等火车咣当咣当的远去,面对空空如也站台,三人都是一阵失落。
“走吧,我们送伱回学校。”
这回轮到沈金芳了。
他们出了站,去旅社退房。
龚连山办理退房手续,沈金凤姐俩去房间拿行李。
他远远的看见那个柳师傅,正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出门。
龚连山闭眼回忆起昨晚窗子前那人的身形,又跟这个柳师傅进行了对比,觉得身量相差不大。
“这是你们旅社的师傅啊?”
“谁?”
龚连山用下巴往外示意了一下。
“哦,你说柳师傅啊?他是我们旅社的职工,怎么,有事?”
前台的姑娘问。
“哦,没事,就是问问。”
“他腿咋了?”
“昨晚摔的。
这人隔三差五的摔跟头,眼睛可能有点问题。”
小姑娘漫不经心的说道。
龚连山心里冷哼了一声。
这个笨贼,咋没摔死你呢!
没一会儿,沈金凤姐俩拿着行李出来了。
客房服务员查验房间。
待服务员回来说可以了,前台才退押金。
把沈金芳送回了学校,龚连山带着沈金凤吃了点东西,俩人又去防洪纪念塔,中央大街转了一圈,这才往回走。
在路上,龚连山这才说了昨晚遇贼的事。
“啊?!
真的啊?你咋不叫我呢?!”
沈金凤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叫你干啥?我能应付。”
“不过,这个贼还真是个笨贼啊!”
沈金凤再细问,龚连山也不说了。
他可不想让媳妇儿知道是有人监守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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