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号,小年。
这天,龚连花和沈金华放假了。
下午四点龚连山就去了路口接站。
等她们到了,天色已经全暗。
要是龚连山不来,俩姑娘估计都不敢走。
驾驶室里。
龚连花心里美滋滋的。
大哥开车来接站,让她倍感自豪。
就连沈金华都拉着龚连山的胳膊不放,一口一个“连山哥”
,叫的那叫一个亲啊!
龚连山只是嘿嘿的傻笑,车前射出两股灯光,动机的轰鸣震碎了夜色。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拆被子。
老闺女在学校用了一学期的被褥,姚凤仙必须要洗干净。
连带着自家的被褥也拆了。
离过年也就一个礼拜的时间了。
龚福廷的意思是不用全拆洗,他怕过年干不了。
“你知道啥?必须要过个干干净净的年!”
“好好,就按那你说的办。”
姚凤仙带着龚连花拆洗被褥,龚连山带着老弟打扫屋子。
不仅要扫除屋顶犄角旮旯的蛛网灰尘,还要对墙面地面进行清理。
家具门窗该擦洗的必须要擦洗。
今年龚家的家具多了一倍。
大衣柜两个,五斗橱两個,写字台一个。
把客厅墙面都占据了大半。
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有些拥挤了。
晾晒洗干净的被单褥单,就得哥俩上手了。
寒冬腊月的东北,可想而知,有多冷。
湿床单一出屋就挂上了一层白毛。
还没挂上晾绳,单子就冻硬了。
哥俩得紧忙乎!
隔壁的沈家也在晾晒床单被面。
“连山啊,你们哥俩是真勤快!”
胖婶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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