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常凌香臭着脸,极不情愿的双手低扶跟着行了礼。
“参见逸王妃。”
白染脸上浮起冷冷的笑容,假意虚扶一下说道:“父亲,不必多礼。”
略过一旁还低身作揖的常凌香,便大摇大摆的和父亲并排走进了白府大门。
白染原主在时,这个父亲并没有给她多少呵护,在常凌香游说将她和弟弟送到乡下时,他也没有过多反对,就同意了。
这些年象征性的每年给她们寄去足够用的银两,好弥补心中对她们母亲的一点遗憾。
在得知逸王受伤后,他也是极其焦虑不想断送女儿的未来,毕竟他的嫡女可是将来要当皇妃的人。
当常氏提出把白染接回府,以嫡女身份嫁给逸王时,他也是仅犹豫了片刻。
当年皇上指婚只说了尚书令之嫡女,并没有说哪个嫡女。
而养在乡下的原配之女,也是嫡女,算不上欺君。
皇上得知后也并没有怪罪,毕竟逸王如今样子,娶谁都会伤了老臣的心。
还不如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常凌香跟在白染和白文翰的后面,看着她一副王妃做派就觉得来气,一个残疾王爷且不能诞下子嗣的王爷,得意什么呀!
有她哭的那一天!
进到堂屋后,白文翰和常凌香坐在主位,白染坐在白文翰下位。
妾室苏氏苏兰芝,与林氏林玉溪相对坐在末位。
白文翰现有一位正妻,两房妾室。
常氏常凌香是吏部侍郎之嫡女。
而妾室苏氏是户部主事之庶女,林氏则是商贾之女。
半盏茶功夫。
白栾,白染一母同胞,九岁的弟弟就被嬷嬷带了进来,他身着灰色粗布麻衣,瘦弱的身子撑不起身上宽大不合身的衣物,松松垮垮地由一条布腰带系于腰间。
与府里家生子打扮无异。
他眼神胆怯地看着主位上的父亲和主母,跪地行礼:“白栾给父亲请安,给母亲请安。”
白染看着地上这个怯生生的弟弟,心中无名火升起,这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这般怯弱。
白染一拍桌子,横眉厉声说道,“母亲,你就是这般对待府中嫡子吗?虽说我母亲已经过世,但是她也是正妻之位,我与弟弟皆为尚书令嫡子女!
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得说您偏心不公允呢!”
“你好大的口气啊!
竟敢这样指责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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