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负责了最重要的工作。
站在这对堂兄弟中间,一只手搭一个肩膀,正直说:“愿上帝宽恕你们的愤懑。”
Sivnora冒出一句:“上帝会宽恕白痴吗?”
Giotto额头冒青筋:“你小子在说谁?”
我努力控制声音平静,不要在这样的场合笑出来。
“上帝还在宽恕,你们能不能少说两句?好歹我也算是圣徒诶。”
德蕾莎请求我在教会等她先把弟弟送回家,不然Giotto肯定会拉着G一起把人堵在小巷子。
我觉得他们都对Giotto有很深的偏见,大家都知道他的身手很好,但今天他压根没下重手,和Sivnora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这对堂兄弟得对自己在教会的不端行为而付出代价,他们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义务劳动,在教士的眼皮子底下。
看来德蕾莎会烦恼整整一个月了。
】
从那天起,玛蒂诺每天回来都会写些东西,他把自己见到的事都「讲述」给了阿诺德。
这让阿诺德产生了某种微妙的错觉,好像自己就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那些事发生在眼前。
如果有时间的话,阿诺德是会那么做的,像在罗马的时候最开始那样。
现在玛蒂诺没有潜伏着的危机了,他可以很轻松地做任何事,阿诺德依旧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半个月前,情报部门首席在普鲁士失踪。
三天前,情报部门得到消息。
在莱茵河畔,首席和奥地利将军的女儿一同出现,他的手搭在那名漂亮女人的腰上,并在夕阳中接吻。
之前罗马的联络员已经升职了,成为情报局的处理者,为了首席的事再度联系上了阿诺德。
非常简单的一行字:【他背叛了,我们需要你,尽快。
】
1838年,来到西西里的第二年,阿诺德第一次「离开」玛蒂诺。
他给玛蒂诺留了一个普鲁士的地址,说要联系的话可以写信,但他不一定能及时回复。
玛蒂诺已经长高了不少,已经不能像几l年前那样跳上他膝盖,十二岁的圣徒已经有了成熟的雏形,连道别也变得没那么跳脱。
“一路顺风,阿诺德。”
和玛蒂诺分开之后的时间过得飞快。
阿诺德几l乎每天都在辗转各个地方。
他脱下了在西西里的浅色穿着,取而代之的是不易脏的深褐色风衣,从充满烟草和酒精味道的地方挤出来的时候,风衣和衬衫都褶皱不堪。
等去了普鲁士的落脚点,阿诺德拿着终于到手的情报,桌子上还放着几l箱落了灰的信件。
这些信早就把邮箱填满了,送信的人只能想办法往门缝里塞,这样也只能解决一部分,最后干脆拿来了纸箱,全部垒在门外。
他随手把装着情报的信封扔到一边,又妥帖叠好了没打开的信,放在离自己稍远的位置。
接着才脱掉风衣和衬衫,处理左胸的伤口。
止血很快,这都是早早学过的事情,几l年的「安稳」时光并没让这门技术生疏。
卷好纱布后,阿诺德开始拆起那些信。
不用看来信人也知道是谁写的,知道这个地址的也只有玛蒂诺。
玛蒂诺还是和以前一样,其实没有非得联系的要事,西西里没有会为难他的人,可他还是会把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全部告诉给阿诺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