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飞扬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手揽抱着她,一手重重地摩擦在她的唇角湿漉。
彼此的齿口掀着,将对方如酒的凶辣全吸回来,只差最后一口焚尽心焦的烈酒。
彼此都知道这口酒是情事的尽头,无法企及的尽头。
季飞扬将喘息的她紧紧地拥揽在心口,彼此的心好似在这一刻紧紧地缠绕,无比地贴近。
金簪的手滑落了他的肩头,探入他的衣襟,摸在那光滑烫、剧烈跳动的胸膛。
她也在平复悸动如弦绷直颤的心,软了声音酥酥道:“疼吗?”
察觉手下的胸腔震动得更烈,她又软糯道,“槐花糕甜还是我甜?”
“你比花娇,比蜜甜。”
季飞扬的脑子里骤然冲动,吐口而出道,“簪儿,我带你私奔吧。
离开这金宫的牢笼,离开这大周。
我们去东方,好不好?”
金簪在他的怀里仰面看入他黝黑点星的眸子,目光一远,望见空中半黑不明的月。
她也有瞬间的冲动……也想不管不顾地应了他。
然而,月华的光照亮她稀里糊涂的眼睛,穿透她脑海里属于爱的纱帘,揭露其下覆盖着地奔腾的欲望之河。
责任和姓氏令她没有冲动的资格。
她揽在季飞扬腰身的手一转,掐了把软肉,听到他一声闷哼。
金簪缓且肯定道:“你知道我走不了。
你爱我,你也走不了。”
声音里也有着无奈和惋惜,更多得是毫不迟疑的坚定。
季飞扬听着她惯来自信骄傲的话语,心中苦笑,唇上亦笑:“是。
我爱你,日日思你,想将你拆吃入肚,也想带你远走高飞。”
他说完后又开始笑,低沉的无奈笑声,说不尽的酸涩情愁。
【何止你走不了,我也走不了。
但我还是愿意被你用爱和身体钓着。
我何尝不是那条渴死待水的鱼,急需你的爱来证明我的人生有一丝希望。
】
季飞扬紧紧地揽住她,低喃道:“金簪,你知道荷卿道府那边有一片云海吗?”
“荷卿道府?你这想法真怪,一会东,一会西。”
【天下如此纷乱,东逃西躲,如何走得了?】
金簪的思绪落定,轻声道:“很远。
大周的西南角,接壤南蜀道府。”
她从季飞扬的怀里直起身,又被季飞扬捏着腰肢用力提起。
在金簪的一声低哼下,她被季飞扬侧抱在怀。
她以这样的姿势背靠在他的胸膛,任由秋千将两人荡起来,咯吱丫丫声像是夜色给两人奏的曲子,摇晃的感觉像是行走在滚滚江河里得一叶扁舟。
舟上有此刻忘俗的两人。
天凉气清,两人的心是热乎的。
随时间的推移,金簪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变化。
这种男人身体上的变化,她已经很熟悉。
她一如往常般,假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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