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放心。
凌老哥不仅不觉得你是个危险,还说要将你推荐给那无用的太女。
我瞧着……躲不开了。”
季飞扬暗松口气,无语地翻个白眼。
他想起今夜有约,瞧着时辰将近,不再同季闲掰扯,打算出门。
“这么晚,你还出去干什么?别糟践你的身子了。”
季闲拦他道,“如今这时段,事还不够多吗?”
【在飞扬小的时候,尚能对他耳提面命,如今人都这般大,怎么管啊?】
“你打探消息归打探,别老往勾栏瓦舍的女人堆里凑。
你就寻点正经路子,行不行?”
季飞扬嘿笑了声,瞧着急切的季闲道:“我现在找得就是正经路子,再正经不过了。
无需凌祖父的帮助,宫里的太女已经认识我。
而且,我和她已经谋划好刺杀风子鸾的计划。
你也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事,现在还不让我痛快下,说得过去么?”
说完,他推开诧异的季闲,直奔府外。
季飞扬上了繁华热闹的长街,买下一包刚出炉的槐花糕揣在怀。
他跑到宫墙外,以老虎爪为器,攀上墙头,熟门熟路地入了天机宫。
在天机宫的后墙花廊下,金簪穿一袭银粉裙纱,坐在秋千上翘盼着某人从天而降。
一个多季节下来,她与季飞扬的感情与日俱增,独差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若是寻常人家的男女该是谈婚论嫁、递帖送定,偏他俩绕着些“登令楼、内外宫的长道、以及太宰府的布局”
数度谋划刺杀方案。
“哎,姑娘,月下荡秋千,等情郎呢?”
季飞扬跃上天机宫内的后院墙头,瞧向花架下曼妙的身影,咧嘴调笑。
金簪惊喜地望向他,拉住晃动的秋千,朝他猛得招了下手。
她目里的期待映着冉冉明星,十分的娇俏动人。
季飞扬的心热乎得像是怀里的糕点,一脚踏墙头,踩着花叶,扑近金簪的身旁。
他刚要调侃句,被金簪猛得扑撞了。
一手揽在金簪的腰身,闻着她甜美的气息,他乐呵道:“你这姑娘,昨日个不是说要矜持些吗?”
“你帮我矜持着,我就不必矜持了。”
金簪的粉颊微羞,黏糊地推开他,“你怀里藏着什么东西,这么烫?”
她探手摸向季飞扬的胸前,轻声责怪道,“酒气,又去西教坊喝酒了?”
季飞扬一把握住她伸来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像是揉在收起利爪的猫儿肉垫。
他心里痒,笑眯眯道:“吃醋了?路过酒肆时沾上的。
哟,小心烫。
我给某只小馋猫带了她爱吃的糕点。”
他将怀里烫呼呼的槐花糕取出来,一手想揉烫红的胸口,又舍不得松开她柔软的手。
他咧着嘴,讨功道:“亲下,亲下我就给你。”
金簪睨他一眼,打量油纸包,抿唇道:“又是槐花糕吧。
自上次同你说过祁少府与他夫人的故事,你就只会给我带槐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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