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团各色乐器声的伴奏烘托中,清亮高昂和浑厚低沉的歌声犹如夜莺与号角。
即使听不懂歌词,但美妙的乐曲与歌声也听得菲利克斯感到不虚此行。
他对音乐实在一窍不通,可作为一个智慧生命,对和谐乐天然有着一定的感知能力,多少听得一个悦耳与否。
菲利克斯看着舞台上丰腴的演员们嘹亮高歌,耳朵几乎被乐声与歌声塞满了。
一曲接着一曲,歌曲一支接着一支。
直到听得有点累了的菲利克斯回过神来,发现是坐在身边的艾米丽在拍他的小臂,对上艾米丽的视线时,看见她暗示地快速眨眨眼。
到选定的时机了吗?
艾米丽转头对她坐另一边的爱斯梅拉达小姐说了声失礼,表示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而后便离开了包厢。
爱斯梅拉达小姐看了看剩下的两位英国客人,犹豫了下,最终没有起身跟出去。
过了十来分钟,艾米丽还没回来。
歌剧却到了中场休息的时段。
笛福一副百无聊赖终于能出去放松会儿的样子,丢下一句他去找个地方抽烟,顺便找找艾米丽,便眨眼间闪身出了包厢。
爱斯梅拉达一看三个客人里有两个都出了包厢,犹豫着要不要起身跟出去。
菲利克斯知道那两人是有任务要行动的,连忙随便抓了个话题抛给导游小姐,装出一副很是欣赏这出压根没听懂的歌剧、要和爱斯梅拉达小姐兴奋聊聊的架势。
“你们剧院也上演过歌剧?”
爱斯梅拉达起了兴致,“这么说起来,早上刚刚那本书还收录了你的一部作品吧。
我记得是叫《永恒之爱》来着?原来你还写过歌剧吗?”
菲利克斯有点脸红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那部歌剧不是我作的,是我的一位颇具才华的友人王尔德先生作的,叫做《夜莺与玫瑰》,是一出篇幅较短的歌剧。
作曲的则是我另一位朋友萧伯纳先生。”
菲利克斯见爱斯梅拉达确实对此有点好奇,心想自己这边最好能努力为艾米丽和笛福先生的行动多拖延导游小姐一会儿,心念急转,灵机一动,翻出手机,趁着当下正是场间歇息的时刻,将手机里录下留作纪念的视频录像播放给爱斯梅拉达瞧:“这出歌剧《夜莺与玫瑰》改编自王尔德先生的童话,故事美丽动人,发人深省。
萧伯纳先生的作曲也不错,为了达到王尔德先生优美华丽的要求,他们打磨了好长一段时间……”
“夜莺”
以一夜泣血歌喉与炽热血液浇灌绽放出红玫瑰的那支曲目从手机失真严重的话筒中传出。
爱斯梅拉达很是投入地欣赏了这一支歌曲,夸赞了一番,为“夜莺”
的伟大奉献与动人歌喉而感动不已。
“《永恒之爱》也是歌剧吗?”
“这个是音乐剧,有歌曲,也有舞蹈,相对歌剧而言,在音乐性上并没有那么高要求。”
“还有舞蹈!”
爱斯梅拉达惊喜道,“这个音乐剧有录像视频吗?”
“有的……还有歌曲专辑。”
菲利克斯给爱斯梅拉达分享了公关官的专辑的网上链接,然后找出录下的《永恒之爱》视频给爱斯梅拉达看。
不大的手机屏幕上,舞台上的演绎几经变换,演员们或是高歌或是起舞,各式各样符合角色人设的戏服或雅致或清新恰如其分地融入各种场景各样环境。
这出音乐剧的曲风比之刚刚的歌剧果然有所不同,更为流行、通俗-->>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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