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菜摆在餐桌上,徐月亮准备回保姆间。
傅辛言又用那种“你干嘛”
的眼神看她了,盯得徐月亮浑身毛。
理直气壮到分不清谁才是有病的那个。
傅辛言长相极其俊美,且从刚才起就没穿过上衣,一条浴巾走遍全屋。
刚才紧张,徐月亮没仔细看。
这下面对面站着,才注意到他的身材居然意外的健康,肩宽腰细,胸肌精壮,绝不是穿着衣服时看起来那么瘦弱。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子。
徐月亮眨眨眼。
傅辛言不耐烦:“不饿?”
有点。
可徐月亮不敢。
一来保姆不方便和主人同席,二来,说不清是亏欠,亦或害怕,她不想和傅辛言一起。
傅辛言似乎皱了下眉,又好像没有,低头吃饭,不管她了。
但也没说让她走。
徐月亮只能攥紧双手,傻傻站在那里,看着他吃。
傅辛言做事很专注,像他观察餐碟上花纹时一样,吃起东西来也不会分神。
且非常注重秩序,无论桌上摆了多少菜,他都会一道一道来,只有上一盘清空之后,他才会开始下一盘。
徐月亮再再确定了,这人严重挑食。
他只吃了孜然牛肉和蘑菇,至于糖拌西红柿,那是一口没碰。
少爷用晚饭,起身上楼了。
直到现在,徐月亮才敢正常呼吸。
她没有第一时间收拾厨房,而是跑回自己的保姆间,拿起监测手机查看他的心率。
心率56,愉悦值7o。
看来少爷更爱羊肉,不喜欢甜食。
徐月亮用纸笔记录下这一点,笔尖顿了顿,她垂下眼帘,又记道:「要对他好一点。
记得道歉。
」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厨房,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她把剩菜吃了。
监测手机放在一边,她竭力放轻洗碗的动作,做好随时停下的准备,不过少爷好像不在意,心率稳定,她便大刀阔斧地干了。
心惊胆战的一天结束,徐月亮躺在小床上,双眼无神。
这短暂的几个小时,她恐怕要用余生去治愈。
她感觉她老了好多好多。
怪不得哪个阿姨都对傅辛言抱怨颇多,以至于忘记了对他容貌的评价,少爷的行为确实太诡异了,创飞所有人的那种,普通人理解不了。
这一夜无风无雨,少爷没有作妖,但徐月亮的梦里全是男人的腹肌。
关键每块腹肌都长了嘴,叽叽喳喳地喊:“这才是非礼!
我没非礼你!
我才不会非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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