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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兴旺手肘搭在膝盖,侧身压低声音问:“鱼哥儿,咱县里是不是没卖这鱼的人家?”
陶青鱼也有些怀疑。
“不知。”
“得打听打听。”
今日的客人比昨日稀散,用不着阿修帮忙,陶兴旺直接赶人回去做他自己的事儿了。
客人陆续来,最后清点,带来的十条鱼儿倒是都没了。
陶青鱼暗自颠了颠钱袋子,约莫有个小半贯钱。
不亏。
快戌时,天近黑。
陶青鱼还记着方问黎说的事儿,收了摊子之后,立马推着板车先去找人。
陶兴旺已经是熟门熟路地敲门。
“叔,快进来。”
阿修笑着道。
“方问黎在不在?”
陶青鱼看他积极得甚至要将他家的板车都往院子里推,连忙阻止。
“在的在的。”
“我去屋里叫人。”
不等阿修去,方问黎就和那个套了他十几条金鱼的人一起出来。
方夫子又换了一身衣服。
竹青色宽袖长袍,衣摆绣竹纹。
腰间是一块脂玉圆环。
墨发微散,发中只简单插了一只碧玉簪。
君子谦谦,温润尔雅。
着实当得起一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
也怪不得人小姑娘追着他跑。
不计较其他,单想想以后跟着人一个屋檐下,陶青鱼就觉得心情愉悦。
他笑道:“方夫子,现在可有空?”
方问黎温柔浅笑:“自然有。”
围观的三人齐齐偷笑。
单看相貌,两人也着实相配。
两人出门,阿修拉着陶兴旺道:“他们有事儿,三叔你就在屋里坐着,边喝茶边等。”
陶兴旺不忘冲着门外喊:“哥儿注意安全。”
“欸!”
白谨看无人理他,干脆也带上小厮做他的事儿去了。
西街,布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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