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朱碧瑄的酒量那么好,作为她的下一任,我能比她差太多?
“你守在王总身边,他不能喝酒,一滴也不能。
盛情难却的时候,你替他挡一下,行吗?”
“没问题。”
“其中有位谢市长,是关键人物。
他有很重的温州口音,我听起来都困难,王总肯定听不懂。
你翻译的时候小心点。”
我的脸一下就白了。
我也听不懂温州话,不光我听不懂。
听说在这里住了三年的外地人,也多半听不懂。
“他的温州口音有多重?”
“他毕业于清华大学,你说,会有多重?”
张庆辉在那一头说,“而且,他是行内人,清华建筑系的。
所以,王总的名字他听说过。”
“哦!
酒会几点开始?”
“六点整。
资方上午才通知。
你准备一下。
我们这边就去四个人,江总,王总、我和你。
你坐江总的车子,我去医院接王总。
我们在酒店门口见。”
为了配合这次行动,我挽了一个小小的发髻,上面插一根紫色的木簪,很郁闷地穿了一件白底蓝花的旗袍。
除了胸之外,我的曲线尚可,胸的问题也好办,纹胸一戴就垫高了。
那旗袍紧紧地包着我,显得我瘦骨嶙峋。
我想把自己打扮成古典动人的林黛玉,好让那些逼我喝酒的人于心不忍。
坐在江总的车子里我还在复习《温州方言大全》:“了了滞滞”
就是“清洁干净”
;“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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