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叶轻声惊叫,即刻被吻封住唇舌。
不同于上次新婚之夜的温柔,季辞似乎是要了命一般试图将积蓄了已久的力量释放,死死抓着她的腰。
屋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大雪,被精心呵护的洁白珍珠花与暴雪融为一体,紧接着狂风袭来,摧残着渐渐难以支撑的花瓣,花瓣与雪,分不清两者。
直到天际一丝光线,风雪才将停。
两人一夜间叫了三次水。
第一次时,姜秋叶只觉得全身被撞击到散架。
她起初不明所以,直到季辞扣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听闻刘县令一表人才,貌比潘安,乃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大丈夫。”
她流了满脸的泪水,惊讶着摇头说不出话。
原来这个老木头竟然连那只死肥猪的醋都吃!
只是自己的夫君对此甚为不满,继续道:“为何不说话?快说!”
姜秋叶惊叫一声,绷直了嫩豆腐似的脚背,哭腔娇喊:“没、没有那潘安怎、怎比得上、夫、夫君更别提那刘县、县令”
他似乎还是不满,更加用劲儿,凶巴巴道:“究竟谁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是、是夫君!”
她一边哭着,一边在心底深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没想到这个人竟如此计较,而且憋了一路,一直到睡觉时也不说,她都在做梦了才将她折腾醒。
怎能如此恶劣!
季辞似乎终于满意,嘴角上扬笑了笑,呼吸沉重道:“叫简兮哥哥。”
有毛病哦!
“简、简兮哥哥”
姜秋叶后来迷迷糊糊,两人身上汗渍黏腻,他突然又温柔了下来,慢慢吻过她的额头、鼻尖、红痣,似乎在讨好抚慰她一般。
可不知怎的,到后来这个恶劣的男人又开始要求她赞美自己,至少说出不可雷同的十个优点。
英俊潇洒与仪表堂堂不可,因着两个都是形容外貌。
简直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隐藏了如此之久,终于暴露真面目!
就这样竟一直折腾到了鸡鸣,季辞才抱着昏昏欲睡的姜秋叶再一次到净室中,为她轻轻擦洗一番,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后,又抱回被丫鬟整理干净的床铺上,摸了摸她的头,圈在怀中沉沉睡去。
姜秋叶睡得天昏地暗,一直到午时末才醒,她摸了摸身旁,现床榻早已空凉,空气中却还残留着淡淡佛手柑香。
全身酸痛,却也干净清爽。
忽然想到昨日季辞对自己做的事,一阵脸红难耐,脑热心惊,抓起被褥将自己的头遮住,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她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季辞的外衫走出寝室,丫鬟立刻迎了上来帮她洗漱梳妆。
“少爷呢?”
丫鬟暧昧地笑了笑道:“少爷辰时便起了,让我们莫要打扰小姨娘休息,如今正在前堂会客。”
“会客?谁来了家中?”
“对面酒楼的人,奴婢也不清楚。”
丫鬟恭敬回答,“那人与少爷晨间交谈了许久,还为少爷带了雪蓉酥。
不过,少爷如此宠爱小姨娘,她再如何讨好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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