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终于仰头道:“啊,竟然会有此等污秽流言。
是说我做了你外室,还有了私生子那个?”
“明知故问。”
季辞扯了扯嘴角,这小寡妇真是低劣不堪,为了将这药膳馆名气扩开,竟用他来做垫脚石。
姜秋叶眉目暗藏狡黠,撇着嘴,委屈道:“王爷,我非明知故问。
我若明知,自然不会顾问。
我真是刚才槿红告知才知晓。
王爷,我也是受害者,我委屈呀。”
季辞面对着这样一天真无辜的少女,话语柔软似棉,语尾挑俏,让他觉头疼难忍,“满嘴巧语,休要狡辩。”
“听闻你当日与安国公争执一番后,故意说出引人误会之言,你可知此等行径乃是下流,下流之辈才会利用名节来达成目的。
你不仅诋毁他人,还不顾自身清白名节。
就算你偏僻乡地长大,既入了盛京,便应知礼。”
季辞少有的一连串说了这许多话,让姜秋叶有些吃惊。
他不是哑巴,但确是半哑巴之人么。
可一向入戏颇深的姜秋叶来不及嘲讽,听到下流二字,便心生委屈。
凭什么呀?
她很快红了眼,泪水溢出,泣声道:“王爷何以将我说得如此难听。
王爷既然知晓那日安国公到来,便应已晓得我那阿爹对我所做之事。
我不知他出了何事,整日寻我回府,可我害怕至极,又无人相助,早已被那日笞刑吓破了胆。”
“我远从梧州而来,在这盛京毫无依仗。
我不肯回府,他便来寻我。
你可知晓,那日正是晌午,客人满坐,他便那样直接进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责我不要脸,就因我不愿回去便要砸了这铺子。”
“王爷明明知晓,我为了这家铺子付出多少心血,便是嫁妆全都投入了进去,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毁。”
实在没想到,他只说了短短几句话,小寡妇便能叽里呱啦冒出一大堆。
也是那日刑部大狱,在心理重压的威逼之下,又受一板子杖刑,仍然能维持脑中清醒,说出让人难以抗拒之言,字句皆为重点,戳人命门。
这个小寡妇,绝不是简单女流之辈。
“因此,你便可利用本王之名,行你之便么?是因本王刑部那日放你一马,你便觉本王仁善,就算你随意利用,也不会对你如何是么?”
“可我那日根本就没有说你与我如何,都是民众的揣测罢了,我也不知流言会传成这样。”
姜秋叶试图狡辩,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袖。
“你可知,随意传谣造谣蔑视皇室、皇威乃是死罪?”
季辞厉声道。
“我、我没有蔑视皇室、皇威。”
姜秋叶手中的袖子被拧成一团,“我那日虽提起你,可并未直接说这铺子是你名下,全都是愚昧之人所编造的谣言。
至于后来传言至外室,私生,我心中也不愿。
虽说你清誉受损,我不更佳受损。”
“莫以为本王不知,那日你本有机会否定书生之问,你却一句不说,通通默认了去。”
“你说的没错,我当日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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