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受了惊,还是快回去洗个澡,好好歇着吧。”
他颔,直接将姜秋叶横抱起来,向女眷告辞,往外而去。
天去紧追而来,拉来了马车,放下小凳。
他知晓等回了盛京,不再只是二十棍等着他。
心如死灰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
季辞将她抱入车厢中,自己则在外面骑马,跟随马车回了驿舍。
驿舍早早备好了热水,姜秋叶实在接受不了自己从芙蓉香变成臭水潭味,下了马车竟已不见季辞身影。
她心中有些失落,心觉丢脸至极又挫败,只得自己一人去了净室中沐浴。
出浴后,她裹了一身月白襦裙,随意坐到妆奁前,因着没有丫鬟,只能自己烘。
一边梳着头,一边看着铜镜中面若芙蓉的自己。
可想到今日醉酒落入沼泽一事,便觉镜中再美的人儿也难以看下去。
直至此刻,人依旧还有些晕乎。
想到季辞,心中又泛起了不甘。
皇帝如此忌惮于他,她给他出主意又有何错?
甫一放下梳子,门便被推开,从铜镜中看去,是季辞走入,她眼神微微一亮,看着他手中端着一碗不知是汤还是药。
他直接坐到她身边,将碗递了过去,侧身道:“醒酒汤喝了。”
“我没醉!”
姜秋叶下意识拒绝。
季辞片刻不语,只是看着有些固执的她,无奈用勺子搅了搅,放在嘴边吹凉,再次递了过去。
姜秋叶定了定神,终于接过醒酒汤。
一碗下肚,很快感到思绪清醒了不少。
他看着她嘴角流下一行汤水,脖颈纤长,往下走是盈盈细腰,与白日的狼狈完全不同。
这些时日的分离,感觉她似乎又美了不少。
他轻声问道:“累吗?”
姜秋叶有些纳闷地摇了摇头。
“那与我出去一趟。”
他说话声音低沉,眉间带着一股让她感到陌生的气息。
“去哪儿?”
季辞没有回答,只是站起从一旁抄起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将系带系好,又牵起她的手走出驿舍。
他牵来一匹马,让她自己上马。
姜秋叶心觉莫名其妙,原本喝下醒酒汤清醒些的脑子又开始模糊起来。
她拉紧了自己的披风后退两步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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