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简直无可救药!”
季辞打断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怒斥道:“本王说过,本王不会娶妻,甚至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
莫要再动这样的念头,否则明日便让人送你出府。”
姜秋叶站起身,拧巴着手指,“简兮哥哥。”
“出去!”
“简”
“我说出去!”
“是,王爷。”
姜秋叶低着头行了一个礼,死死咬着唇,转身离去,满是委屈。
连披风与贱贱都未带走。
看着书房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后,原本温暖的屋子被一股冷风吹入。
贱贱“喵”
得一声,跳到季辞腿上,用头蹭着他。
他捂着胸口平复了一番,看着在身上撒娇的小白猫,伸出手揉了揉它的头顶,深深叹着气。
心中乱麻一团,不知如何开解。
……
姜秋叶不知此次激进的一步会产生何后果。
她只是又赌了一次。
这些时日与季辞的相处,每日待在书房之中,一起吃饭,一起看书。
她甚至可以随意碰他,完全地信任她,任由她在书房中随意晃悠。
她能感受到,季辞对自己的纵容。
若今日赌输了,那些纵容是否皆会被他收回?
回到梧桐院后,便将自己关进了寝室,蜷缩到被子中。
片刻后,她摸到了藏在枕头里的金脚链,惹得一阵抖不止。
“姑娘?”
明月敲了敲她寝室的门。
姜秋叶听闻后从床上爬起,拢了拢衣裳,上前将门打开。
明月将贱贱抱在怀里,手臂上还挂着一件披风,“姑娘,这是管家送回来的。
还有”
她犹豫地叹了一口气,“听管家说,王爷下令,让你近日都不必去主院伺候了。
姑娘,是生何事了吗?”
明月不知两人究竟生了何事,明明白日里她看到邱姑娘还抱着祁郡王的手。
姜秋叶没有接话,不加掩饰的失落,只是接过贱贱,轻轻抚摸着它的头,又接过披风,“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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