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一次次的训练,她又在想,等熬过,成为铜鬼便好了,应该不会有比成为铜鬼更糟糕的境况。
直到今日,她已然习惯,作为飞燕阁杀手的生活便是如此,永远只有比之前更加糟糕的境况,没完没了的阿鼻地狱。
她朝着那几包药努了努嘴,道:“我没有解药,可这副药寒性极大,服下后可以缓解些许。”
槿红听闻后低头,手不自觉地握紧。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何必帮我,我知道,我在你那里,是可有可无的。”
姜秋叶哽住:“我说你啊”
她自诩不是个善良之人,也非利他之人。
从小便如此,谎言出口成章,对生命与同伴毫无敬畏。
也便是如此,她才能一步步走来,活下去。
因她想知道,还有多少更糟糕的境况,熬过那最糟糕的境况,这天地又是一番怎样景象。
翻过那座山后,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槿红,也不过是那群在雪地中自相残杀,试图活下来的小孩而已。
“我确是没有什么善心,身边的一切都是我所利用的工具罢了。
要跟我打个赌吗?”
槿红愣怔,看着眼前笑出两个浅浅酒窝的姜秋叶,不由轻声道:“什么赌?”
“五日内,我必定将解药拿到手。”
“五日怎么可能?”
姜秋叶没有在意槿红的质疑,只是捋了捋自己的头,“赌么?五日。”
“赌注是何?”
姜秋叶不禁笑了一声到:“这些时日,我知你非真心信我,对我颇有意见。
若五日之后,我成功进入季辞的王府,拿到解药。
从今往后,你便必须以我唯命是从,做好我的工具,就像冰冷的铁器,不再有自己的思想,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
“而我,也会保你活下去。”
“不再有自己的思想”
槿红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若输了呢?”
姜秋叶笑道:“输了便输了,反正都是一死,你要我做甚,我便作甚。”
“也是,不会有比那更糟糕的了。”
槿红忍不住低喃。
更糟糕的
会有的,未来的每一步,都会更糟糕。
“槿红。”
姜秋叶盯着眼前低着头的人,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你姓什么?”
槿红抬了抬眼皮,只是摇了摇头。
姜秋叶了然,没有再多说什么。
飞燕阁的毒药,是统治者用来掌控众人的工具,自己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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