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颇不平静。
之前听大哥说姑祖母赠予他的那副玛瑙棋子非常珍贵,是先皇所造的,没多少人能够拥有,已被他好好的保存着,轻易不肯示人。
而二哥的那本幼学琼林就更不必说了,二哥天天当宝贝一样翻着,每次翻之前还要净手,从不让他碰一下。
听闻最近二哥又从姑祖母那里借来一些东山先生的,正准备给东山先生出一本人物传记。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个玉佩是最平凡无奇的,却不曾想,也这般有来历。
所以,他那族中过来的姑祖母到底是何种身份,怎会有那么多珍贵的东西
来,这块玉佩他还是不要轻易带出来了,应该放在家里好好保存着才是。
苏申却道“可知将军那块玉佩为何会碎掉”
顾嘉笑着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
不如我们边走边说。”
“甚好。”
苏申笑着道。
“这还是小时候祖父讲与我听的。
听闻,当时祖父还只是一名参将,出征之时,他跟朋友一起去寺庙里祈福。
那位朋友本也想跟着一起去沙场感受一番,所以去寺庙里祈福时,带了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其中的一块送给了我祖父,另一块便自己留着了。
不料,那位朋友家中反对,是以,只有我祖父一人出征了。
因祖父极喜欢那位朋友,而打仗中不方便携带玉佩,因此,祖父把玉佩放在了怀里。
没想到,这块玉佩却救了祖父一命。
敌将只刺碎了玉佩,却未伤及祖父”
谢思勋和苏申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位都是顾建武的崇拜者,而这些事情都是他们从来没听说过的。
“所以,我猜想,祖父应该是到玉佩之后想到了那位朋友,所以才会如此难过。”
顾嘉道。
谢思勋了手中的玉佩,越发觉得珍贵异常,用手擦了擦之后,没再挂在腰间,而是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顾嘉和苏申见状,先是一愣,随后,皆哈哈大笑起来。
谢思勋被他二人笑得满脸尴尬之色,然而,怀中的玉佩却是越藏越紧了,生怕被别人跑了。
晚上,三个人聚在一起吃着饭喝了点儿小酒,探讨了一番行军打仗之事之后,便都有些困倦了。
顾嘉见状,安排人去文昌侯府和定远侯府说了一声,招呼着下人把被褥抱过来,让小厮伺候着谢思勋和苏申睡下了。
而他,则是喝了一盏浓茶,去院子里散了散满身的酒气,转身出了自己的院子。
到了祖父院子的之后,果然见祖父还未睡下。
跟在顾建武身边几十年的一个老管家到顾嘉过来了,着急的道“大少爷,您快去劝一劝吧,将军从下午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了,滴水未进。
他的病才刚刚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啊。”
顾嘉道“去让人热一热菜吧。
我进去。”
管家感激的道“哎,好的,老奴这就去。”
“不是说过不让你们进来吗”
顾建武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
顾嘉走进了之后,道“祖父,是孙儿。”
顾建武睁开眼睛,着脸色微红的顾嘉,道“喝了不少酒你那两位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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