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全天下所有女生,相信她喜欢的男孩子,不会辜负她。”
“可我就是笃定你。”
礼汀像是祈祷一般,吐息柔和地呼唤着她心尖的人的名字:“江——衍——鹤。”
她眼尾泅着薄红,一字一顿地认真讲话,像在夏日诗行里,偷偷在寒露夜晚念出来的灼热情诗。
“你不会让我输掉的,对不对。”
她终于忍不住,并起膝盖,把头埋进手臂里。
只有没有人看到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她才能原谅自己的不坚强,勇于面对真实的自己。
礼汀只发出了轻微的,极其小声的哭泣声。
“被爱,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真的真的好想知道。”
哪怕一生只有一次。
也愿意。
“江衍鹤,你现在在哪里呢,今年月光昙花再也不会开了,我再也找不到理由发消息找你。”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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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能把你们看哭吗(如果能的话,我也会感动成流泪鼠鼠头)
明天多更一点。
感激各位小天使订阅,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感激~
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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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凉,礼汀穿了风衣外套,系上米色真丝风衣的腰带,把袖子裹到露出白皙的手腕位置,脖颈的蕾丝带也因为吻痕和咬痕消退,被她存了取下来的心思。
鞋子不好搭配,她便穿了膝盖以上的白色长靴,露出莹白如玉的纤长双腿。
这几天,杨洵不知道用什么渠道,知道礼汀感冒了,甚至查到了她的课表,三番四次给她送药。
打电话询问她什么时候身体舒服了可以约饭。
礼汀礼节性地感谢他:“嗯,可以,谢谢。”
对方迫切地说:“周末吧,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只是见面。”
她歪头想了想,说好。
刚上完下午第二节的通选课。
把《英美文学史》教材整理好放进包里。
礼汀这几天身体很弱,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
江衍鹤果然一语成谶,分离焦虑症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严重。
她每天都恨不得回家直接扑倒他衣服上,依恋地感受那人的气味。
礼汀表面看起来清冷孤绝,谁也想不到她对江衍鹤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依存症的地步了。
无奈导师布置了小组作业。
礼汀抱着书想去自习室,刚走出门,遇到了在学校阶梯教室门口,一脸焦急地拦下她的沈鸿。
“谢策清已经失踪了接近一周了,这段时间,我和裴时斯因为打不通他的电话,所以预约好了去看望他的母亲,旁敲侧击地询问了温阿姨。
谁知道她说谢策清发短信给她,说他和江衍鹤去了邻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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