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喝了一口,这时不喝也晚了,干脆端起碗,一饮而尽,笑着对胡秋月道:“你这个儿夫郎倒是懂事。”
说着,背起药箱,道:“我先回去抓药了,你们来一个人跟我去拿药。”
胡秋月问了价钱,王郎中收得便宜,只要了十个铜板。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钱袋,让白竹数了十个铜板给他。
白竹见不是昨天装了满满一袋铜板的那个大钱袋,而是一个破旧的小钱袋,里面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多个铜板,知道昨天的钱袋娘收起来了,心里暗赞娘的精明。
这时宴宴听到动静起来了,跑过来一看,见郎中都来了,以为他娘病得很厉害,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忙跑进来拉着他娘嘘寒问暖。
胡秋月怕他担心,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臂说没事,郎中也说没啥事。
他才放下心来,跟着郎中去拿药。
白竹扶着胡秋月躺下去,收了空碗去灶屋洗。
怕猪鸡饿了叫得娘心烦,他忙生火煮了一锅猪食。
趁猪食还在煮着,他从泥罐里倒了半盆热水,拿了帕子,端给胡秋月洗脸。
胡秋月刚刚躺下去,见他端着木盆进来,忙挣扎着坐起来。
白竹忙道:“娘,好好躺着,别起来,我给你洗。”
说着,把木盆放在小桌子上,压着她的肩膀按着她躺下。
他拧干帕子,给胡秋月仔细的洗了脸,擦了脖子。
回头把帕子在盆子搓干净,又拧干给她擦手。
他低着头,抿着唇,动作轻柔认真,仔细地给她擦得干干净净的。
胡秋月心里感动,哑着嗓子笑道:“又不是病得动不了,哪里需要你这样伺候!
我自己来吧!”
白竹喊了一声娘,把她衣袖推上去,给她擦小臂,抿唇微笑着,慢慢地道:“这几天家里没事要做,你安心养病,早点好起来,我就放心了。
其他的不用多想,我伺候你是应该的。”
给胡秋月洗漱完,给她拉下衣袖,扶她躺好,白竹端着脏水泼到园子里。
回到灶屋,猪食煮好了,他舀起来,等凉了再去喂猪。
他洗干净锅,在灶里加了两块柴,烧了半锅水,拿木盆舀了半碗白面,一碗苞谷面,准备擀面吃。
白面金贵,他家不常吃。
但只有苞谷面擀面容易断,参点白面韧性好一些,容易擀开,口感也好一些。
他动作快,锅里水开了,面条也擀好了。
把黄灿灿的面条下到锅里,他打开猪油罐,用筷子挑了一点猪油,伸进锅里,在开水里涮了又涮,直涮了七八次才舍得把筷子拿出来。
正准备盖上锅盖时,他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打开柜子,拿了一个鸡蛋,在锅沿磕破,打进锅里,这才盖上锅盖,提着猪食桶去喂猪。
喂好了猪鸡,宴宴还没有回来,蛋黄正在院子里玩球,看见他,球也不要了,口里“呜呜”
低叫着,围着他打转。
他知道蛋黄饿了,要吃的,舀了一点猪食到狗食盆里,蛋黄果然欢快的摇着尾巴,一头扎向狗食盆。
马上“嗷呜”
一声,仰着头,连连摆动。
跑到白竹身前,抱着他的小腿,小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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