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兆锡围住她的腰,下面用力顶她大腿内侧一下:“咳,是我同事的老婆刚生完第二个孩子,整天抱怨肚子上有妊娠纹,他为了讨他老婆大人的欢心,特意跑到法国买的。”
甘擎咬着唇,窘迫,羞愤,没什么能形容出她的处境,只能脸埋起来,不出声。
墨兆锡把她翻到与自己面对面,轻车熟路打开她的一条腿架在腰间,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亲吻她胸前或光滑、或有凹陷小痘疤的皮肤,最后到了两朵小花上面,一边允一边喃喃:“甘小擎……”
“嗯……”
“是不是两个多星期了?”
甘擎早丢了神智,哪有心思替他计算,稀里糊涂就应声:“可能是吧。”
墨兆锡最受不了她柔媚万千、可怜巴巴的声音,两眼放狼光,忍不下去了!
!
三下两下扯掉她的睡衣,揉着热乎乎的小肚子,唇也迫不及待跟过来:“想没想我?”
甘擎赤裸的手臂推拒他的头:“你不是每天都……打……那种空中交通工具吗?怎么还……”
这么旺盛?!
墨兆锡面黑:“那怎么一样?要飘飘欲仙的上天,不能只靠空中交通工具,还得靠你。”
甘擎被他的流氓话逗的面红耳赤,身底下已是潮湿一片,墨兆锡心头那个喜、那个乐,掰高她的腿,劲腰一挺,进去了。
他的节奏时而强悍猛烈,时而温吞轻缓,甘擎大病初愈,身体格外敏感,体力也不佳,墨兆锡自然得迁就她,弄了一次,便放过她,甘擎嘴里发出舒适地喟叹声,然后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林兰这边一头热,何仲根本不积极,她很是发愁,刻意让墨雒骅特准甘擎再放一个星期假,墨雒骅不太同意,但也不好直接反对夫人,考虑一下:“再放三天吧。”
林兰气哼道:“三天就三天!”
说完,到何仲办公室里找外甥。
何仲这些天心不在焉,明知道墨兆锡和甘擎在她的公寓里夜夜相拥,甚至欢爱,却对甘擎漠然的性子一点法子都没有,他望着窗外,凉凉地勾起唇角,她不会知道,她现在陷越深,当墨兆锡给她苦吃的时候,就难以抽身。
这些天,何仲的怒火和不甘全都发泄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夏琳玲,这时“另个女人”
打来电话,何仲担心被林兰知道他和夏琳玲还藕断丝连,为她专门设置了特殊的手机铃音。
“喂?”
夏琳玲语声欢快,背景夹杂着悠扬的钢琴声,听的出来,应该在某个咖啡屋或者餐厅里:“仲,我现在在你们公司附近的‘红屋’,你中午直接来接我,我们换个地方吃晚饭,不去‘良辰美景’了,好不好?”
何仲不耐烦地抓了一把头发,原地转圈,竭力保持平和而绅士的态度和语气:“夏琳玲,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上班的时候,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给我。”
夏琳玲在“红屋”
里品着昂贵的蓝山咖啡,并不在意何仲的恶劣态度,娇滴滴地反问:“这不是重要的事吗?仲,你昨晚没来,我想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中午和我见面,我只能到你阿姨和姨夫的公司去找你。
‘红屋’和‘墨滴’离得好近呢,说不定……你现在从窗子里向下看,就能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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