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绣点头,“送了,不过没什么可验的。
在现场就发现了一个小瓷瓶,有人说见到他刚跪下的时候,就吃了两颗。
赵烨宁也去黎家问过了,咱们的人查完药房后,他就呆呆坐在药房,谁也不理,随后就直接起身去了天一楼。
根本没有人跟他谈过话,给他拿过东西,甚至从时间上来说,你都可能是最后一个跟他说话的人。
没有任何东西可查,没有人能在今天逼着他服毒,而且服毒的地点又这么确定。
这只能说明他早有打算,或者是早就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他一定是知道什么!
或者是他就是帮黎信换药的那个人!”
钱木枝说着,起身拉起谷绣就往外走。
“咱们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晚了证据可能又会被人捷足先登。”
谷绣站定身子,一把拉住她。
“赵烨宁已经去了。
但是……钱木枝,你知道,这现在就是,另一桩案子了吧?”
这具新尸体如谷绣所言,没有任何疑点,唯一值得注意的一点,就是他所选的毒药,十分剧烈。
据李七黎讲,他吃下去的那种毒药,咽下去不消多一会儿,就会开始侵蚀人的五脏六腑,人很快就会断气。
但是这个很快的过程,十分痛苦,甚至会有一种被从内而外的,一寸寸撕扯开身体的错觉。
这种药甚至都不是毒药的一种,是一种非常剧烈的兽药,据说那家药铺最开始研究它,就是用来毒杀一些得了疯病的牲畜,起效十分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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