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看错他,无耻至极,那泼皮提出什么条件了?”
玉妖妖娥眉微微一蹙,很是鄙夷道。
“殿下提出三个条件,要对方任选一条便是,一是要么赔他金银财宝无数,同时将赵国王掌上明珠赢九凤嫁他为侧室;二是要么赔他金银财宝无数,外加朔山五郡;三是要么赔他金银财宝无数,外加柳壁煞和檀墨的脑袋,限赵国十日内回话,否则,便要亲率百万大军马踏赵国!
妖妖,这无伤殿下霸气吧,生生让奚东流垂头丧气,只得赶紧给赵王传信!”
白战功讲得唾沫乱飞,极是得意。
“一个猥琐的小人,行的是下作手段,让人十分讨厌!”
玉妖妖摇摇头,面上微微露出失望道。
“哎哎,妖妖乖侄女,难道秦无伤他招惹到你了,对你无理了,否则你怎会如此看待他,把一个英明神武、阴谋阳谋、威逼利诱、挖坑讹诈之术用到极致的四殿下数落得这般的不堪!”
忽然,白战功似乎有所醒悟,双目蓦然放出精光,定定地看着玉妖妖,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来问道。
“没没没,没有的事,妖妖就是在长乐宫见过那无赖觐见帝太后,一脸坏笑,还有在西秦峰他遇刺时见过他那怕事的样子,故而觉得他难以成气候”
玉妖妖闻言,顿感自己有些失态,慌忙辩解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贤侄女对咱们的四殿下有些别样的感觉啊,玉兄、嫂夫人,恭喜了恭喜了,我就不招他入赘了,让给你们玉家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战功哈哈大笑着,对玉不琢夫妇打趣道。
“白伯伯,为老不尊,妖妖不理你了,尽拿你侄女儿玩笑!”
玉妖妖哪受得了白战功这般直白的说话,而且还是拿自己说事,要说自己和秦无伤没事,那可是背着父母和秦无伤在帝太后面前磕过头收过凤牌聘礼的,虽然自己有抵触秦无伤那一副泼皮无赖状,但自己现在身上可是佩戴着那凤牌的,说到底还是帝太后钦定的秦无伤的女人,一时间玉妖妖有些心下慌乱,放下酒壶,转身奔出客堂。
“丫头,别骗你白伯伯了,越是说一个人不堪,那便越是在意,你骗不了你白伯伯的,所谓越是想撇清,便越是撇不清的,那小子不错,真不错,莫错过了,让旁人捡了便宜,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战功见玉妖妖飞奔出去,不禁扬声大笑着再次打趣儿道。
“老白,别瞎说,子虚乌有的事,你看孩儿都羞臊了!”
见女儿反应过激,玉不琢和慕青娴心下顿时疑虑,二人相视一眼后,玉不琢赶紧拦住依旧口无遮拦的白战功。
“咱的玉丞相玉不琢老兄啊,咱们家妖妖侄女思春了哟,你这当爹的有点糊涂啊,赶紧把秦无伤那臭小子逮回玉家来,晚了,恐怕逮兔子的人多了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告辞,谢谢嫂夫人的盛情款待,咱走了!”
白战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几声,便在他的护卫搀扶下,踉踉跄跄朝外走去。
十月十五日上午,太阳的缓缓升上西秦峰顶,光芒柔和地照遍西秦帝城,帝城内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已然着上了薄薄冬衣,张嘴说话之际满满都是一口白雾吐出,硬得如同刀子的北风呼啦啦刮过不停,整个西秦郡满是一派淡淡的初冬之色,却比南方的隆冬冷寒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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