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薛真卿淡淡答着,低头避开慕容成岭的目光。
她生怕慕容成岭问起自己离开流觞院后大半天的去向,也怕秦王猜出丁聪的失踪和自己有甚关系,便又搬出今天晌午流觞院里看到的那一幕去噎慕容成岭:“额头伤口的疼比不过今天殿下在流觞院里给的‘惊喜’来的剖心催肝。”
“我是去查案的,有人趁着庐阳疫病封城,枉顾民生,囤积居奇倒卖高价粮。”
为了打消薛真卿对自己的误会,慕容成岭不得不把流觞院之行的目的说了个大概,但并不将深入核心的内容告知薛真卿。
薛真卿呵呵哂笑一声,戏谑道:“流觞院卖唱、卖笑……没听说还卖粮的。”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便是如此。”
对薛真卿的讥讽,慕容成岭并不恼怒,反倒是边细声说着边掏出帕子,想替薛真卿擦去额角已经干涸的血渍。
慕容成岭隔着帕子的手刚一触及薛真卿的额角,她立即如遭雷击般地猛一闪身,躲开了。
推宫过血,俩人肌肤贴着肌肤的经历已经多次,可薛真卿此刻却害怕隔着一方帕子的慕容成岭的手。
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心悸。
“许是入戏太深吧。”
——薛真卿这样安慰自己。
慕容成岭以为是自己毛手毛脚弄疼了薛真卿,不顾薛真卿的冷言讥诮,把帕子递到薛真卿的手中,让她自己擦拭,一边又说道:
“流觞院没有卖粮,但卖粮的人常去流觞院。
这个世上,消息最灵通的莫非茶馆、酒肆、青楼。
并非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去打听消息。”
薛真卿假作不信,继续嘲讽:“那么秦王殿下打探到你想要的消息了么?”
“幕后是谁尚不得知,但可以肯定不像表面看到的‘图财’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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