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别,不可冒犯。”
大夫吹胡子瞪眼,指着韩旗的鼻子问道:“如今人命关天,还说这些礼义廉耻做什么?”
虽说这几个人各个穿着黑甲、拿着佩刀,看起来不好惹,可他做了几十年大夫,怎能眼睁睁看着贻误病情。
学徒扯扯大夫的袖子,低声推测:“师傅,这不会是黑甲军吧?”
大夫环顾几人,心里打起鼓,只好妥协道:“可以让我孙女来处理伤口,不过她手艺不精,各位见谅。”
韩旗点点头,把刀收回腰间,静静等着。
大夫叹口气,既然这女子他不能医,他就先治男的。
男人虽没伤及心肺,可失血过多,恐怕也要走一遭鬼门关。
大夫让学徒们将拾风雨抬进诊室,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让学徒抓药。
药匣子里丹参所剩无几,学徒挠挠头问道:“师傅,付诊金了吗?”
大夫一愣,两人伤势严重,用药肯定如流水,他叹口气,心想要怪就怪自己心软。
“先抓药吧。”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将近一个时辰,大夫的孙女李素问才匆忙赶来,麻利地为花锦怡处理伤口,配好止血的药膏,又叫学徒去煎药。
她祖父谦虚,说她学艺不精,实则她嫁到隔壁镇子,和丈夫一起开了医馆。
花锦怡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但脉象平稳,应是用过猛药,保全了性命。
李素问小心翼翼掀开衣服,生怕牵动伤口的血痂,伤口斜插进左胸,看起来是居高临下刺过来的,幸好堪堪避过心脏,不然恐怕到现在尸体都凉了。
两人伤员均在诊治,韩旗将从马臀上取下的飞镖递出,吩咐道:“不眠不休赶回京城向今上禀报,郡主遇刺伤势严重,潜龙剑遗失。”
一名黑甲军接过飞镖,勒马奔着京城而去。
整整五天,花锦怡和拾风雨均不曾苏醒,偶尔烧不退,医馆兵荒马乱。
第六天,花锦怡先醒了过来。
她懵懵懂懂,分不清是什么地方什么时辰。
余光看见有个身影在旁边忙碌,她想张口问,可一张口就猛地咳嗽起来,胸口也传来疼痛。
李素问小跑着到床边将她按住,“别动,你的伤太严重,需要休息。
你放心,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也没事。”
疼痛和无力让花锦怡不敢再动,只能任由她为自己擦脸喂药。
好消息接二连三,就像有心灵感应般,当天晚上,拾风雨终于醒了。
他亦无法起身,好在大夫善解人意,和他主动说起花锦怡的情况。
花锦怡喝过水恢复些精神,李素问早就好奇,看她状态不错,随即问道:“我为何看你有些眼熟。”
花锦怡虚弱一笑:“许是原先见过,我及笄前在镇上读过书。”
“跟着你们的是京城的黑甲军吧,你必定身份尊贵,怎么会在这里读书?”
“我从小在花脸村长大,后来才找到亲生母亲。”
李素问一愣,花脸村,那不是前几天一夜之间消失的村子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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