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花锦怡勾勾嘴角想笑,又怕失了威严,看他一瞬,转身进屋了。
等她再出来,拿着个手指长短、黑色的穗子,“这个给你,当做我答应你的信物。”
她摊开手来等着拾风雨来拿,拾风雨却将她连穗子带人揽在怀里,对她低声耳语:“几日没抱你了,快让我抱抱。”
他高挺的鼻尖戳着花锦怡的侧脸,温热潮湿的气息席卷而来,惹得她想起那几次深吻的缠绵,腿软着趴在他怀里不动弹。
拾风雨得逞,弯着嘴角偷笑,幸好他还有几分姿色,能使这一招美男计。
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拾风雨不等她推就主动放开,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拿穗子。
穗子上没有什么好看的装饰,还编的歪歪扭扭的,“这是……?”
“这是我及笄那年编的剑穗,第一次编手艺不好,打你正合适。”
花锦怡狡黠一笑。
她在花家过得第一个新年,原本想亲手编几条穗子送给家里几人,可惜学了好几天,就编出这么一个不成型的东西来,她自认手笨学不会,才改送的兽皮护腕。
拾风雨把剑穗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欢欢喜喜道:“你既然将这个天下只此一个的剑穗给了我,那全天下的男子你也只能看我一人。”
他又口无遮拦,说些直白的情话,花锦怡脸有些红,抬头看见花知巧和姜恭、赵许一起走过来。
花知巧看向拾风雨笑了笑,吩咐道:“小拾,麻烦你领你姜伯和赵小叔去找吴黑吴白,叫他们腾出两个屋子来。”
又转头看向花锦怡,“锦怡,我有事与你说。”
拾风雨听话地领着姜恭和赵许离开,这种被当做镖局自己人的感觉让他通体舒畅,连带着看赵许都觉得顺眼。
花知巧走在前面进了屋,老神在在坐在榻子上,似笑非笑看着花锦怡。
花锦怡抿抿嘴,挨着她坐下,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娘找我什么事?”
“你就没什么要与我说的?”
……花锦怡瞄了眼花知巧,寻思着该坦白什么,是不是娘还在埋怨她主意大,不与她商量就和拾风雨去肃州。
可是看花知巧戏谑的眼神,又不像,莫非是和拾风雨的事?
“娘,我正要与你说呢,我与拾风雨……”
她说不出口,都怪那个拾风雨,他不来说偏偏要她主动说。
花知巧噗嗤笑出声:“你自打几年前到咱们家,一直跟个小大人一样,今日你总算像个孩子。”
花锦怡听着她温温柔柔地话,心里也跟着柔软,矮下身偎在她的怀里,闷闷地说:“都怪他,他一个男子不来说,非日日催着我与你说。”
花知巧在心里叹口气,开解道:“他自知身份复杂,心里没底,害怕我拒绝,又知道我一向尊重你的选择,这才叫你来跟我说。”
她摸摸花锦怡锦缎一样滑腻的黑,轻声说道:“为了你的安危,我真不想你与他再有牵扯,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光看利弊,只要你们真心相待,娘没有意见。
可你要守住本心,切不可因为情爱失去自我……”
她语气温柔恬静:“我与任柯的事你也知道,男人心中常常不止有妻子,还装着很多事。
咱们女人要全心全意的对待丈夫,也要明白丈夫不是生活的全部,只有这样才能幸福。”
“我知道的,娘,我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他与别的男子也不一样,我们正合适。”
他们俩都有着满是风雨的过去,跌跌撞撞地走着,又偶然间遇到一起,相互遮风挡雨到现在,没有人比他们更合适彼此。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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