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介绍了半天,却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没有半分要掏钱的样子,不耐烦地问道。
花锦怡回了神:“自是要买,我看你这剑价格公道,还想多买,可否详谈。”
她虽穿着一般,但身上背着成衣铺的包袱,也无半点市井之姿,光头不敢怠慢买主,便将她引到屋内。
黄昏的夕晖照进铺子里,已到了晚饭十分,那几个打铁的各自离开,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姑娘要买多少?”
光头问。
“我又看了看,现成的剑成色不好,我要铸把新剑,还要另加纹路。”
这是大主顾,光头便说:“那都好说,你只管将图纸交给我,不过可提前说好,需付二十两定金。”
“这是自然,但我现下没有图纸,你若方便,可否随我回家中取一趟,顺便将定金给你。”
光头一听连忙答应,便随她一路走去。
左拐右拐,越走越偏,光头起了疑,问道:“敢问姑娘家住何处,若是太远明日你再送到铺子里就好。”
花锦怡笑笑说:“我与师傅砌了茅草屋,位置偏僻,方便修习武艺,叫你见笑了,今日劳烦你,省着我明日还得走一趟,定金便给你多加十两如何。”
光头财迷心窍,一心想着三十两银子,脚下也走得飞快,仿佛不知道劳累。
直至行到一处坟地,此时天色已晚,四下再无旁人,花锦怡才停下说道:“到了。”
光头环顾四周,只有一座座坟包,没有茅草屋,才惊觉有诈,不过这么久了也未见她有同伙,他心里不太害怕。
“姑娘这是何意?”
谁料花锦怡根本没有开口,直接拔出剑来刺在他脖子上,厉声说:“将衣服脱了!”
剑锋近在咫尺,戳得脖子火辣辣的疼,光头才知道这丫头没开玩笑,三下五除二将上衣脱下。
铜币被绳子勒着紧紧扣在锁骨处,露出的一面青黄色,上面刻了“青鳞水镜”
四个字。
找对了!
花锦怡欣喜万分,连忙张口说道:“将铜币摘了扔给我。”
光头没有动作,而是拒绝道:“给你是万万不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铜币与她的如出一辙,肯定是线索。
“铜币从何而来?”
她追问道。
“是我友人所赠。”
“他人在何处?”
剑锋向前递了递,光头的脖子上霎时间浸出血来。
他仿佛此时才觉得惧怕,颤抖着说:“他在双印通,需赶半日路能到。”
花锦怡拿不准注意,怕晚上不回家姜恭担心,又怕此时不走,明日这光头反悔。
那光头又说:“姑娘且先将剑放下,你既是要找我那朋友,好好说便是,今日天色已晚,县路难走,你我赶路遇到劫道的怎么办,不如明日一早你在城门等我,我与你一同去。
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姑娘还怕我诓你不成?”
他说得有理,花锦怡也有心回家看看,便听了他的话,又嘱咐道:“明日正卯城门相见,你若是反悔,别怪我不客气。”
花锦怡连夜赶回风雨岭,却见姜恭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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