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相识许久,不妨与我一说。”
“元龙你说这刘玄德究竟是何来路?我听闻他接任州牧一职,便按规矩派人送上礼物。
岂料直接被他拒绝。
第二次送礼我令人翻倍送去,还是被拒绝。
你也知道,刘玄德上任后对富户有所打压。
我这是担心麋家也难逃其手。”
“刘使君仁义,昔日便有击杀贪官之举。
你送礼行贿,刘使君自然不会接受。”
糜竺只感委屈。
“哎。
我也没有行贿之意啊。
能省一笔我也乐意。
只是那些官员哪个不是号称两袖清风,即便是陶刺史也免不了收受财物。
不收点财物官员办起事来便给你使绊子。
我只愿保麋家无事,并无他想。”
“刘使君与那些官员自然不同。
况且使君所打击的都是欺压百姓的富户。
你麋家若是没做腌臜之事,便不需担忧。”
“麋家自是干净的多,从不做欺压之事。”
“那子仲就不需要担忧这些。
刘使君是难得的仁义君子。”
“如此我便放心了,多得元龙为我医治心病。”
“既然我为子仲医治了心病,那子仲又为何不将内心所想如实相告?”
糜竺不解反问:“元龙这是何意?”
“若我想打探麋家财力,子仲可愿如实告知。”
“这。
我麋家不说第一,应也能算是前五的财力。”
“子仲还是不愿说实话。
若是说麋家为第一商贾,恐怕也不足为过吧。”
“绝非我有意隐瞒,此事确实不好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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