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几日,谁还会哄着她,到那时,你我也拣着玩玩。”
武一黑舔着牙花子,兴奋地道:“大哥,那妇人.....我说不出来,反正比戏里的皇后娘娘要美,红儿比不上!”
武黑子斜撇了眼武一黑,嫌弃地道:“继续说正事!”
他懂个逑!
武一黑便道:“我看他们下了官道,应当要去村子里。
姜一爷说他们看上了缫丝,八成没错。
他们去村里让养蚕的妇人缫丝了!”
最近吉州帮的关牛眼跟布行郭老三走得近,码头上的活计被他抢了好些去。
底下的兄弟要吃饭,跟着他这个老大没活干,以后谁还会服他?
姜行首这个人不好接近,武黑子想尽办法,也没跟他攀上关系。
幸好结识了姜管事,请他在万花楼吃了几场酒,如今交情好得很。
码头上的事情,姜管事说不上话,拉蚕茧收蚕茧的活,分给了他大半。
周王是皇帝的儿子,他们惹不起,殷知晦是国公府的公子,勉强给个面子。
只那个妇人文氏,实在是可恶。
靠着狐媚子功夫,把京城来的那两个王孙公子哄得团团转,要断了他们所有人的生计。
姜管事后来琢磨过来,要是养蚕桑的人都自己缫丝,那他缫丝作坊岂不是得关张。
缫丝作坊里赚得的银子,他贪了大半进自己的钱袋。
其他织坊铺子的账目,被姜行首牢牢拽在手里,一个大钱他都够不着。
姜管事总算想明白了,姜行首这也怕,那也怕,不过是推托之词。
他是布行行首,几间织坊铺子给他赚得了金山银山。
缫丝作坊没了,正好名顺言顺罢了他的差使。
姜氏的产业,便悉数落到了他手上!
武黑子当然有自己的考量,他们兄弟从沿街讨饭,刀口舔血历经生死,才有了今天的日子。
姜管事让他们兄弟去动达官贵人,他武黑子不敢。
文氏就是一个跟红儿差不离的玩物,他武黑子还怵的话,在道上他就不用混了!
武黑子吃完了烧饼羊肉,在身上抹了手,起身道:“走,随我前去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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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车掉头离开,殷知晦站着看了会,见文素素神色若有所思,不禁问道:“娘子可是觉着不妥?”
文素素嗯了声,“七少爷,黑脸汉子这般正大光明跟着我们,不是蠢,就是有所依仗。
姜行首这个人,城府极深,他要行事,定不会这般嚣张。
乱拳打死老师傅,蠢货乱出招,让人防不胜防。
将他打回去,让他去搬救兵来,干脆一劳永逸解决,我们好做正事。
七少爷被刺杀,折子送进京城,这是天大的事情。
要是王爷也在......”
殷知晦说不出的神色,听她的语气,还颇为遗憾,恨不得事情越大越好。
“问川,加强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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