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和牧流光来的时候,是应寻给他俩开的门。
“你们来做什么?”
齐放笑着说:“来看看你们。”
“沈公子呢?”
牧流光愣头青似的往里闯。
“刚去睡了。”
应寻说。
齐放立马瞪大了眼睛,“可以哇寻,你居然生龙活虎的,起不来床的竟是段公子?”
应寻瞅他吃惊的神情,直觉他脑袋里装满了废料,“他昨天喝多了酒宿醉。”
齐放“啊”
了一声。
牧流光也不敢硬闯,怕吵到段轻羽睡觉,只是满脸不信任的盯着应寻,快把他戳出洞来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要说她不是善茬了吧。”
应寻无视了他,她现在志得意满,上辈子以为没搞到手的人,原来早就被她掌控在股掌之间,这感觉还真是爽快。
只是还差件事。
她对齐放说:“你去帮我找个手艺好的刺青师傅,我想学学手艺。”
齐放:“你要做啥?”
应寻笑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实话:“我准备给自己刺个刺青,等以后学会了,也可以帮你们刺。”
牧流光很嫌弃,“别了啊,我不需要。”
“爱要不要,那到时候我给齐放刺一个。”
上辈子她盛怒之下用梅花形状的烙铁硬生生在段轻羽额头烫了一个烙印,那道痕迹同她头上的一样,可以跟着他一辈子,再也抹除不掉。
可那样应该很疼,她现在还记得他强忍疼痛的神情。
算了,这辈子还是选择更轻柔一点的办法吧。
应寻做好饭,叫段轻羽出来吃。
牧流光硬赖在她家院子里,这时候终于从地上弹起,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段轻羽。
自然是一眼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红痕,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咬的。
他痛心疾地说:“应寻,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还乱咬人啊。”
应寻勾起嘴角,她还就是属狗的,她咬住段轻羽这只仙鹤的脖子,就不会松口了,一定要把他拖进自己的窝里,死死困住他。
段轻羽愣了愣,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异常,待牧流光拿着铜镜给他照了一眼,他才微微瞪大眼睛,看向应寻,耳根通红。
“你昨天不是挺开心的,不会这时候要翻脸不认人了吧。”
应寻笑眯眯地问他。
段轻羽抿起嘴,原本应该冷硬的脸竟生出了几分无措,“你知道我没有……”
应寻凑近他,亲了亲他的脸,不悦地看了眼牧流光,“现在看清楚了吧,他都是自愿的,别老在我这里碍眼了。”
牧流光感觉自己被闪瞎了眼,他就不该来,不该瞎担心。
可沈公子对应寻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大?原先分明是坚定的要离开她,怎么忽然又和她坠入爱河了?
不会是应寻搞了什么鬼吧,毕竟据他所知,他们魔族有种魅术可以蛊惑人爱上自己。
她不会是趁着沈公子灵力衰弱的时候对他用了魅术吧?
——
6锦并没有带王时雨找王家家主,以她对这位家主的了解,他定然不会管一个伴读的死活。
她思前想后,找到了她所在门派长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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