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郝添颂伤得重,能不能好起来都两说,你照顾他,什么时候是个头。”
郝添颂……伤得重……能不能好得起来
这些词语连贯起来,听在许细温的耳朵里,她的心猛地一颤,受惊一样,挣扎着挣脱了许妈的手,她惊慌地说,“不要这样说他,原本该躺在那里的人,是我。”
许妈赶快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警告她,“这话你可别说,万一郝家追究起来,我们拿什么赔偿。”
“妈,如果不是我,他不会上高架台,就不会掉下来。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可以跳到安全的台子上面去。”
许细温剧烈地摇晃着头,“我不敢闭上眼睛,想到的就是他从架子上掉下来的样子,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同意。”
许妈站起来就走。
许细温双膝跪在地上,求着许妈,她拽着许妈的衣袖,哀声求,“我对他没有奢望,可我不能不管他,如果他能好起来,我就离开继续回来工作,不能待下去就找份正常的工作,您再让我结婚,我不会排斥的。
如果他不能好起来,我就把一辈子赔给他。”
林小雨吃惊地看着许细温,轻轻叹口气,撇开头。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和几分钟前的安静又不同,这刻,是一片死寂,压抑得人呼吸不过来。
“啪”
一巴掌,病房里终于有些声音。
许妈扬着手,颤抖着声音,“好不容易那件事情过去了,你还往他身上贴,你就是不要脸,他害得你还不够吗?是他要救的,没人逼着他,是他活该。
你还要我们一家人跟你受白眼到什么时候,要不是你,顺良能高中毕业就不上了,我和你爸用得着灰溜溜地搬家,你说赔偿他的时候,想过你老爹和老娘吗?”
许细温趴在地上,头发散下来,盖住她的脸,看不到表情,她握紧拳头,还是那句话,“我不能不管他,就算他不需要。”
“我干脆打死你算了,反正你只会让我们跟着丢人现眼。”
许妈手里提着保温杯的袋子,一股脑往许细温身上砸,边扔边叫着骂她。
“许细温,你出去一下。”
林小雨拦住发疯一样的许妈,对地上不动弹的许细温说。
许细温手撑着地,站起来,她谁也不看,朝着门口走去,瘦弱的肩膀颤抖着,背影单薄、可怜。
等许细温走了,林小雨才放开许妈的手,她把凳子拿过来,让许妈坐下,这才说,“阿姨,您和叔叔,当初为什么给她起名字叫细温?”
许爸说,“起名字时候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这两个字好听,就给她取了。”
“是吗?”
林小雨笑着说,“因为我女儿听不到别人说话,所以我给她取名叫轻轻,以为您们给许细温起这个名字,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呢。”
许爸许妈脸上讪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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