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添颂放下筷子,认真地回答了最近的状况,又说了下半年的准备工作,得到王暮芸淡淡的点头,不太满意。
晚饭结束时,王暮芸说,“你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不是新鲜猎奇。”
等父母走了,郝甜颖吐着舌头,“听到妈妈的警告了吧,三哥,你最近做事太不低调了,报纸上了好几次啦,看得我都审美疲劳了。”
郝添颂没说话,郝添慨急着问,“又是和裴绣绣?不是说对她不感兴趣吗?”
“不是裴绣绣,是是……”
郝甜颖咕噜着大眼睛,费力地想那个绕口的名字,“是个新人,手模,记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
三哥,你什么时候有恋手癖的?以前不是只喜欢个子高的么。”
“孙频频。”
郝添慨略一思索,便忍不住拍桌子笑,“不是说不接受任何的炒作吗,是她,怎么就又行了,还是上赶着。”
“别胡说八道。”
郝添颂看眼楼梯的方向,压着眉头示意郝添慨声音低一些。
郝添慨毫不收敛,“你对她真上心了?林小雨真被你请来了。”
郝甜颖咬着筷子,听着两位哥哥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孙频频是谁?和林小雨有什么关系?”
“就是许细温。”
郝添慨解释。
“许细温!”
郝甜颖领到来自三哥的眼神威胁,她自觉地捂住嘴巴,唯恐发出更大的声响,她凑头过去,几乎贴着郝添颂的脸上,“就是让三哥抱着照片,哭了很久的许细温?”
“……”
郝添颂伸手,五根手指推开郝甜颖讨人厌的脸,“我什么时候哭了,别造谣。”
郝甜颖双手抱着肩膀,皱巴着脸,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巴,变着声音学,“她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收钱,为什么不相信我。”
“……”
郝添颂眉头即不可闻地颤抖,薄唇抿得死紧,眼光如火、情绪在尽力压制。
郝甜颖不怕死又上前来凑热闹,“三哥,你怎么又栽她手里了?我好想见见她啊。”
“欠债,还了就两清。”
郝添颂的手指头点着白瓷边缘,声音轻轻的。
郝甜颖和郝添慨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郝添慨做出总结,“就算还债也不至于把自己搭上去消费吧,你是不是又图她什么了?”
郝添颂嗤笑一声,这下真的笑出声,愉悦的,他靠在凳子里,声音平稳情绪稳定,“她现在一滩烂泥,我图她还嫌沾了满身的泥点子。”
“那就好。”
郝添慨优雅地用纸巾擦嘴巴,慢悠悠地说,“我给她带了礼物,这么久不见,该在她面前找点存在感。”
郝添颂拧眉看着二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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