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卓见势拽着轻影往里屋走。
“你们俩给我站住。”
林氏挣脱开楚风括,走到轻影身前,厉声道:“整日在外面野,你身为侯府千金,教你的规矩你是一星半点都记不住,你这般模样,如何让我放心?”
楚家人都了解林氏的脾气,她最是喜爱温婉娴淑的女孩儿,轻影回府第一日,林氏便立志将轻影培养成大家闺秀,但事与愿违,轻影身上皆是江湖草莽习气,林氏恨铁不成钢,久而久之,生出了一股难以抚平的怨气。
楚轻卓有预感,林氏又要责罚轻影,便上前一步隔在了两人中间,道:“母亲息怒,轻影今日只是在外耽搁了几个时辰,并未犯什么错,母亲可能误会了。”
“误会?”
林氏打量了轻影一番,看到她藏在身后的双手,一把扯过来,斥道:“藏着作甚?有什么见得不得人的?平日里我就教你要循规蹈矩,今日你竟然跟那凶犯混到一起去了,还给自己伤成这般,你现在就去祠堂罚跪,再将《内训》写一百遍,一日写不完,便一日不准出府。”
轻影盯着林氏,异常平静,一言未。
越是无人理会,林氏情绪越是激动,她插着腰大口大口喘着气,依旧不忘呵斥道:“你们父子俩不用每次都袒护她,以前她嚷嚷着要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我也不拘着她,但是今日之事非比寻常。
现在满河庭城都在传,锦禾公主失踪了,她救的那个柳什么的人就是绑走公主之人,那可是杀头大罪,她不躲远一点,还上赶着往里头凑,借着我们侯府的名义将人偷偷带进了城,这是要让整个侯府都给她陪葬。”
轻影垂头听着,许久,等林氏泄完,才轻声道:“母亲教训的是,只不过,柳全不是我带进城的,是景王,我没来得及。”
“你。”
林氏气得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缓了许久,继续抨击道:“没来得及,没来得及什么,没来得及将那罪犯送进城吗?得亏是在城外就被景王拦住了,也不至于错的太离谱,你若真的将罪犯藏匿起来,我们侯府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楚风括上前去安慰道:“轻影应就是回府途中偶然碰见的柳全,是轻影这孩子心太善了,才让柳全搭了一程,夫人无需多虑,景王是个明白人,不会将罪名强加在侯府头上的。”
林氏又道:“这事也怪我,当年若不是我,轻影也不会被放在逍遥谷养大,也就不会养成这么个无法无天的脾性,说白了还是赖我,赖我,你们都怪我好了!”
楚风括扶额,无奈道:“错全在我,你能有什么错,若不是我当年忙于军务,无暇顾及家人,你又如何会整日惶惶得了郁症,又怎会跟轻影少了十二年的母女情分。”
说着说着,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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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影兀自跪在祠堂的草垫上,看着祠堂里明明灭灭的烛火,眼里也有橘红的火焰跳跃。
供在这所祠堂里的人她一个都未见过,也鲜少听人提起,不过她还是要跪他们,跪他们虽然素不相识,却容纳了她,给了她一个安身之所。
祠堂四壁有风,她虽衣衫单薄,但似感觉不到冷。
她手中握有一本书,碍于安嬷嬷在门外徘徊,她的书皮是“内训”
,书内却是剑谱,看得悠哉悠哉。
片刻后,楚青卓推门而入,给轻影披了一件狐皮大氅,又蹲在她身前,将她的手捉过来,一点点将药膏涂抹在手腕上,语重心长道:“母亲今日应是听了闲言碎语,受到了惊吓,她一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不过今日之事确实牵扯颇多,你躲着些,省得引火烧身。”
“兄长。”
轻影蓦地问:“你打算如何助景王抓元凶,寻公主?”
楚轻卓眼神一滞,正色道:“躲着些,为兄方才说过的话,你又置若罔闻。”
轻影笑了笑,扯开话题道:“母亲怎样了?气消了吗?”
楚轻卓道:“服了安神汤睡下了,睡之前让我给你拿了药,又怕你在祠堂冻着,让安嬷嬷送来了大氅。”
轻影向来对林氏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虽不服她管教,但都是低头听着,从不还嘴,今儿不知为何,没收敛住脾气,回话也带着点轴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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