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惜恨恨地骂。
程绍祖已经走到门口,迅速转过身,眼神阴婺地盯着她,“骂我?”
唐惜不屑地冷笑,满声嘲讽,“除了你还有谁是孬种,你乖孩子当了二十多年,还是个断不了奶的奶娃娃,去望市,你想证明什么?你现在有的还不是承蒙孔家的恩惠,说得好是自食其力,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怂人。”
程绍祖几步迈过来,眼睛瞪大满身寒气,咬牙切齿道,“你在用激将法?”
唐惜软软地抱着他的肩膀,竟然抱不住,她只得改抓住他的西装外套,紧紧攥着,“是,你应战吗?如果不,你就是孬种。”
“好好。”
程绍祖冷声笑,冷脸冷眼没半分温度。
唐惜骂他的时候,他才觉得这是真的唐惜,不屑于恭维他的唐惜,同样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唐惜,因为从来没人敢骂他孬种,唐惜是第一个。
三年前,她这样骂的时候,他就想撕碎了她。
“抱我去床上。”
唐惜话是命令他,却没什么威严,因为下一秒她被程绍祖拦腰抱起,用力扔在床上。
程绍祖用力扯西装外套,又扯了领带,他用锻炼得结实的肌肉紧紧地压制住唐惜,用领带束缚住她乱抓乱挠的双手,他用最蛮横的方式控制住她,直接、霸道、毫无怜惜。
汗湿的脸上滴下豆大的汗珠,他厉声问,“谁是孬种?”
唐惜疼得咬住牙槽,她不服输仰着头,用头撞他心口的位置,“你,程绍祖是孬种,窝囊废。”
“哈。”
程绍祖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怎么,呼吸乱了手段狠厉,变本加厉把唐惜折腾得厉害。
等烟消云散,唐惜一动不动地趴着,程绍祖起来穿衣服,得意地看着她刚才禁受不住时哭得泛红的眼皮。
唐惜继续骂,“畜生。”
程绍祖这次不恼了,坐在床侧拍她的脸,“怎么不骂孬种了?”
唐惜的脸埋在乱糟糟的被子里,哼了一声,小声补了句孬种。
柔软的被子盖住脸遮住耳朵,挡不住程绍祖好心情的哼唱,唐惜的脸在被子里绽放着笑容。
该来的人都来了,好戏要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惜回来了”
重要的事情说了三遍~~
这个度,应该不会锁吧~~
第四天
那天,程绍祖把孔绍宗给的卡留下就回去了,唐惜对他的做法,心里很是没底。
说到底,还是因为程绍祖比孔绍宗要精明难对付得太多,让她猜不透想不穿,以至于当程绍祖猜想是报复他时,她顺水推舟,想着先稳住这个精明的头号麻烦。
她可不想事情还没开始做,就被这人给拦下。
哎,用力叹口气。
如果是对着孔绍宗,她只要面色凄苦,楚楚可怜地掉两滴眼泪,眼巴巴地望着他,孔绍宗定会心软得一塌糊涂,要怎么样都行的。
可程绍祖不一样,年龄长孔绍宗几岁,人生阅历比他丰富,又从小偏成熟心思深沉,兴趣少情寡淡。
对父母尚不亲近只是敬爱,对别人就更难想象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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