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的花可真甜,也不知咱们能待在此处多久,但愿竹屋的主人能晚些归来……”
叶漓说着,摘花、别戴的动作极为流畅,以至于阿庸的耳边被夹上轻薄的凉意,他还在致力适应女子压低自己脖颈的举止。
“不行……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打扰人家吧?阿庸,咱们帮忙把这屋里收拾收拾,我已经想到法子了!”
此时,叶漓一心只为眼前的安身操碎了心,想到要如何捣饰这屋便已撸起了袖子,打算表现得出色些,好让屋主人能心满意足地夸赞一番。
“呃……好?”
阿庸几乎是压着心跳回应着,故而不留痕迹的失声询问让人不觉有何古怪。
看着这张疑惑的脸,叶漓拿起手中的折枝,对其鼻尖一顿敲敲点点,“笨阿庸!
这世道就是要殷勤些才能换得口饭吃!
我在仙……”
说到此,她刹住了嘴,看了一眼尚未察觉自己停顿的人,又继续荡起手中的扫帚,堆聚散乱的落叶。
然而,却只见阿庸刚把一旁的木桶摆正,便急冲冲地向自己走来。
“小姐,你怎这般不听话?”
说着,也不管人家是否答应就抽走了帚柄。
直至宽掌压在双肩,叶漓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照着这人‘伤未痊愈不可乱动’的意思,摇坐在了竹椅上。
当然,这等歇息的差事对她来说,等同于是在哪里坐下便在哪里躺着的惯常了。
她翘起了二郎腿,笑着将手枕到耳后,好生悠闲起来。
骤然,阿庸抬起了头看向自家小姐。
叶漓不明所以地与其对视了一会儿,脑瓜子一转,想了想,难不成这人是反悔了?
呵!
反悔,不存在的。
她顿时声音暗沉不少,“这可是你让我不干活的,再说了,咱主仆关系还在着呢,白纸黑字,你是我的人可跑不了。”
阿庸听闻,忽而嘴角微扬,“小姐,适才你的话还未说完,阿庸打扫听着,你说吧。”
皱着眉头欲起身的叶漓,摸了摸鼻尖,转怒为讪笑,“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哦……我在去到一些险要的一些地方时候,虽说大多数果实都是靠自己寻来的……可我说白了就是贪玩,其实对这山林路径花果吃食认不得几样,我是想着,喜爱的东西就一直喜爱下去好了,又何必知晓其实不想知道的东西呢?”
“所以呀,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既知自己这般性子,那我就靠这张嘴问个不停了,法子,总比困惑来得多不是?”
叶漓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处世之道,不忘点了点头,而石阶下的阿庸也极为配合,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竟敢……给我放下!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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