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舒缓步迈了出来,他的模样与进去时并无两样,仍旧随意,像是这点程度的伎俩根本奈何不了他。
他说:“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为什么你不会死。”
安澈握着剑,勉强抵御迎面而来的强风:“什么意思?”
“师父从没给你说过,他曾在昆仑山替你我算了一命,算到我会修无情道,顺应天命走到剑修的巅峰,而你会死在我的道上。”
萧景舒望着他的眉眼,好像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但到了那一天你却还没死,只是身受重伤修为尽毁,在长云城养伤。
师父算的不会错,那为什么你没死?我想了很久,从上一次就在想,直到你阻止完我以后,我才想明白,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可以被你无视。”
“既然你可以无视规则,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我非要按班就部地过天道安排的生活?”
萧景舒语气带了些嘲讽,“师弟,我曾经觉得你比我幸福得多,你轻而易举就能感受到快乐,那些在我看来平凡又无趣的日子让你如数家珍,你又被所有人爱着,天赋绝顶。
无论是谁靠近你都能感到幸福和治愈,只有我不行。”
“师弟,我曾求占星楼的大祭司占卜过结果,我与你不可能共存。
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安澈握着剑的手微微收紧:“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们谁也无法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来,现在不说以后也许不会有机会说出来。”
萧景舒轻松地摊手,“就像我用肉体凡胎妄图打破界壁,却没想到一个天地之灵会趁乱逃出去,还是说你离开世界时留了一手,偷偷把他带出去了?”
“你对他动心了,所以在面对他的问题上总是犹豫又迟疑,你变得梦泽真人那样,在得知我必将害你死去以后日日担忧我与你靠得太近,将我送去大长老那儿以学剑的名义将你我隔开,总是偏向你纵容你,那么关心你。
那时我还担心他喜爱你到失去理智会想除掉我,还暗暗提防了一段时间,后来才醒悟,他根本没那么果断。”
安澈盯着萧景舒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坦荡。
小时总得不到解答的问题有了答案,为什么萧景舒明明是梦泽真人的弟子,却极少回主峰,日日留在大长老身边学剑,为什么平日里调皮捣蛋挨的骂不少,却很少有像他跟萧景舒一起接触后惩罚得多的。
“你不用为此愧疚或是犹豫,梦泽真人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对,他不将我们隔开,或许在我们相见的第一天我就会想方设法把你赶出九阳宗。”
萧景舒情绪冷静,好像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怎样让人头皮发麻,“我向来自私冷漠,修了无情道之前就冷漠得不像梦泽真人那样优柔寡断的人教出来的弟子,参破无情道以后我更是没有在乎的人,所有人都是我道上的垫脚石,曾经是亲人师父,如今是你,安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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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云雾萦绕,满天飞鸟披着彩霞飞舞,落日余晖悠悠撒下,湿润的雨雾有些冷清。
俞南弛指尖垂下,鲜红的血从手指滚落在衣襟。
他面前凝聚着一团很亮的光,散发出来的威力十分强劲,是天道。
但俞南弛身上的气息更加恐怖,两相持平之下很难决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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