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小食的功夫,河邑邑长妥亘匆匆赶来,向子昭施礼后,说道:“参见殿下,唤在下来,可是要问甘盘之事?”
子昭见妥亘开门见山,心说与此人打交道倒是痛快,不用啰啰嗦嗦问半天,说道:“确是如此,吾奉王命至河邑访学于甘盘,阁下既为邑长,想是知晓甘盘所在。”
妥亘答:“在下知甘盘曾于王都任作册(行政官员,起草王命政令等公文)、内史(传达王命、政令,兼有巡查监督之责),六年前由殷都来河邑,初至居于邑东二里大河边田庄。
只是甘盘不喜与人往来,三年前已不在邑东田庄居住,据说已迁往邑北三十余里外野鄙之地的北砀山,在山中居住。
依商法,邑中人众俱须服劳役、缴贡赋,奉公之人则毋需服役纳赋。
在下忝为河邑邑长,征役收赋乃职责所在,故知甘盘曾于王都奉公,毋需纳赋。
而甘盘现居于北砀山只是在下耳闻,不知真假。”
子昭闻言,心中烦懑疑虑油然而生,一个月以前父亲第一道王命说得清清楚楚,要他来河邑,向一位名叫甘盘的贤者求学。
既然甘盘是父王都指名道姓的贤者,那必然名声播于千里,在邑中必然是德高望重,就算不住在邑寮(邑长居住办公的场所)中,那起码也是在邑中的某所高门大院中高卧安居。
岂知来到河邑一问,从邑长、羁正至羁所一干奴仆都不知其人所踪,这算个什么贤者?
子昭犹豫片刻后,问妥亘:“王命昭昭,令吾访学于贤者。
如今寻他不着。
如之奈何?”
不等妥亘作出应答,子昭紧接着下令:“野鄙之地,人烟稀少。
大山之中。
林深路险。
为今之计,只能请邑长召集邑兵,赴北砀山探寻贤者起居所在。”
妥亘犹豫了一下,但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躬身领命而出。
子昭用过大食之后,还不见妥亘前来复命。
倒是羁正进进出出伺候得殷勤,又端上一瓮河鱼鲜汤,用木勺盛进一只小瓷碗中。
子昭小口品着鱼汤,心中正暗赞汤鲜之际,妥亘来到堂下禀报,邑兵已召集齐备,询问是否即刻进山。
子昭心道,今日无有父王在侧,倒有王命在身,正好借着王命过一过排兵布阵、调兵遣将的瘾。
于是清清嗓子,站起身对妥亘说道:“不急进山,待我检阅一番,略微誓师之后再出师不迟。”
说罢,便叫妥亘在前引路,急匆匆要去教场上校阅三军。
来到邑外场边一看,子昭顿时由头顶凉到脚底,匆匆赶路所出的满头大汗,刹那间仿佛被冻得冰凉。
只见偌大的校场空空荡荡,只在场边一角稀稀拉拉地散着三十余人,或坐或站。
这些所谓的邑卒手中无兵戈器物,身上无盔甲戎衣,更不见旗帜车马等军器。
倒是有几人肩扛鱼竿,又有两人身背渔网,一副渔人即将下河打渔的扮相。
子昭面红耳赤地扭头质问身后的妥亘:“这便是河邑的邑兵,怎地就这几人?”
妥亘垂眉顺目地答道:“今日殿下钧令匆忙,邑中只得这些丁壮。”
子昭大怒,质问道:“小小一个鹿邑,日常便有二百邑卒操练,随时可用。
至汝河邑,如此大邑竟只得几十人众!
若有王命征召,令汝出征,河邑当出兵几何?”
妥亘躬身答道:“若有王命登人征兵,河邑当出兵一大行八百邑卒,戎车四乘。”
子昭继续怒问:“八百之数一日难登,匆忙之间二三百人总能征得?”
忽然想起认真操练邑卒的鹿邑邑长鹿辰,接着问道:“如今河南兆已有敌寇侵袭之讯,为何不见汝操练邑卒?”
妥亘心中暗道,目方寇境早已听说,谅他小小目方,最多只是在河南兆掳掠一番。
就算目方胆大包天敢北渡大河,河邑地处王畿之内,若目方兵临河邑,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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