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过脉后,直摇头:“少主看着没有中毒的迹象。”
“我就说,那村妇危言耸听。”
车夫一拍大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少主”
微微皱眉,可姜宜为他施针过后他确实舒服了许多。
“少主不过是舟车劳顿所致,休息一日便可好全。
那医者留着山羊胡,胡子和头都已花白了,每每说起话来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高人模样,着实令人不得不信服。
医者沉吟了片刻便皱眉:“方才听先生言,曾有个村妇给少主施针?”
“确有其事。”
医者愠怒:“胡闹,岐黄之术乃不传密术,怎可有女子可以习得,再者乡野村妇能师承何人?莫不是巫医一类?若是有伤少主性命尔等担当得起吗?”
“可那村妇又言每日需得去她那儿施针一次,否则少主体内毒素无法排出。”
车夫又说。
医者面色更难看了:“一个无知村妇的戏言,你也要当圣旨听,我说没事儿就没事。”
医者黄大师可是医界圣手,他说没事,想必真的没事。
翌日一早。
天边刚翻起鱼肚白。
“少主”
被一阵腹痛疼醒,起初只是很细微的疼痛,时间一长便是钻心的疼。
他疼得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苍老的手把过他的脉后,额前竟冒出了细汗,罔顾医界圣手之名居然找不出一点病因。
“黄大师,我家少主究竟是怎么了?”
车夫急火攻心,这都号了半个时辰的脉了怎么了说句话啊。
黄大师颤抖着手,说:“许是吃坏了肚子,我开一些固脾胃沥湿的药方”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少主”
趴在床边,躬身一呕,大股的鲜血从他嘴里吐出来。
“这还是吃坏肚子?”
车夫忙扶住他,道。
黄大师也没法了,这这那那了半晌。
“去,城西慈悲庙找姜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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