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枣抱了琵琶,待弹不弹,脸上略略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眼神也已经飘向很远的地方。
不知应无意如今又去了哪里,在忙些什么。
不知这一回该轮到谁倒霉。
坏人到底坏人,此人争竞之心不止,便是带伤也停不下来。
“无论如何,这回得谢谢小枣姑娘救我,”
娄大夫向小枣拱拱手,“姑娘若当时叫喊起来,娄某小命不保。”
小枣终觉不耐,放下琵琶,起身去了船舷边。
脱了鞋袜,将脚浸入江水之中。
毕竟是过了二月半,江水已是无甚凉意,正好濯足。
“使不得,千万使不得,”
那只老鼠连滚带爬的又跟了过来,全不看小枣厌弃的脸色,“此时江水看似回暖,却仍是气属寒凉。
你们年轻姑娘不知轻重,就怕将来年纪大了坐下病来。
这种事情我可是见得多了。”
说着竟动手来拉小枣。
小枣一眼瞥到他那寸把长的指甲,慌忙自己上来,且躲得远点。
娄大夫转动他那老鼠眼,“我得谢你今日的救命之恩,正在想拿什么东西送你,不如就给你一丸我的看家良药:蚀精养荣丹吧。”
说着从怀中摸了半天,方摸岀一枚红色蜡纸包着的小丸,“此丸是我多年行医所研得的宝贝,平日轻易不肯给人,吃了此丸,身体就可不侵寒凉,一夜御十男而精神倍增,得男精而气血两旺。”
小枣不动,这娄大夫难怪被称为医鬼,原来尽搞这些淫毒的东西。
娄大夫看看小枣,“不喜欢?”
他想了一下,“也是,你一个好女子,平白无故哪敢吃这种东西!”
他把那红药丸收了回去,又是好一阵掏摸,“不然给你这个,消魂金钢杵。
男人用了即固且久,保你一夜快乐无极。”
这回又换成用粉色蜡纸包裹了。
小枣这回真的对娄大夫刮目相看了。
春药能有这么多的名目,亏他弄得出来。
小枣甚至想问问娄大夫有没有家室,什么样的女人能受得了他这般人物!
“还是不喜欢?”
娄大夫有些挠头,想了好一会,“不然……”
他又一次在怀里掏摸起来,好一会儿,摸出一粒白纸丸来,“我想起你上次问我蛊毒的事,蛊之一毒,非下毒者不可解。
所以你想解毒
,得去问下蛊者。
此药名为夺魂丹,服此药后,人会失魂落魄,别人问什么话都会尽皆吐实。
问个解药的方子想来不难。”
娄大夫把药丸递向小枣,“此药入酒即化,食之无味,你看对方两眼昏花时,便可开口问他话了。”
小枣猛的想起当初应无意给自己喝过的一杯酒,原来出处竟在此人。
小枣有些怔忡,看样子此人与应无意关系匪浅。
娄大夫说:“拿着吧,就算是应急也是好的,此药下去,对方能有一柱香的时间失去知觉,你若想办点什么事都是可以,没准有时还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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