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纯立刻拨给顾语声,可惜对方已关机,让她稍后再拨,白纯觉得这一天什么都不顺,连聊个天都被拒绝n多次,好可怜。
她又不是话唠,真的不是,她只是有时候会莫名的孤单而已。
一觉醒来,白纯听到楼下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一下子弹身而起,踢踢踏踏地穿着拖鞋冲下去迎接。
“顾叔叔——”
白纯激动难抑,轻盈欲飞的身子扑进顾语声的怀中,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身,紧紧粘贴,一股舒心之气在身体里当漾开来,原来他是上飞机了才关掉手机,“顾叔叔,我好想你,你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才提前回来的吗?”
顾语声轻抚她的发,思绪矛盾交缠。
也许白纯就是老天派来颠覆他人生的女人,她考
验他对欲望的忍耐,却又让他知道和所爱之人一起沦陷爱欲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她考验他对爱情的理解,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从一个主动的角色渐渐变成越加渴望她的依赖……毋庸置疑,他也投入进这个热烈而直接的拥抱中,久久才回神。
惊喜?大概他带回来的真的是个惊喜。
“白纯……”
“嗯?”
白纯埋头在他的胸口,声音又小又闷,像个撒娇的孩子,“顾叔叔,是不是给我惊喜来的?”
“白纯——”
他本来想说“有客人来”
,觉得不妥,改口说,“白纯,先答应我一件事,我再告诉你惊喜是什么。”
白纯愣了愣神,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好奇,顾语声微微侧身,一位发鬓有丝丝斑白、身形偏瘦高的中年人出现在白纯面前。
她歪歪脖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待一个陌生人,转头求救似的望向顾语声:“顾叔叔,他是谁啊?是‘惊喜’吗?”
她的话音一落,自从父亲去世后大概十几年未流过泪的叶东霖,眼圈一瞬间红了些许。
白纯也慌了:“伯伯,你哭了吗?”
她从自己居家服的衣兜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他,“伯伯、伯伯,你别哭啊,嗯……你穿的那么少,是不是被冻哭的?”
叶东霖看了眼自己的装束,由于来得太匆忙,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吉隆坡这个时节的西装套装,相比中国北方冬天的衣着确实是太单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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