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迟疑,好笑。
“我,”
老爷子咳了咳,因为不大好意思,面上绷的有些紧。
“你能坐的住?”
老爷子不屑,“我怎么就坐不住了?我以前处理公事,经常整天整天的不挪一下位置,要说耐心没几个能比的上我。”
老太太笑了,她以前不是没画过他,不过那会儿还在处对象,那时候他是真有耐心,后来成家,她叛出原生家庭,他发誓要让她过上好日子,愿意陪她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
他们的大女儿出生了,因为没有长辈帮忙,她只有边上班边带孩子,很是辛苦。
后来怀了老二也没保住,掉了。
种种原因她不的不辞了美术学院的工作。
大抵是人闲了下来,就容易想东想西,等他渐渐发达了,谢家的那些所谓的亲戚们也一个个的找上了门,各种各样的麻烦事,闲言碎语,甚至是挑拨离间都出来了,他仍旧在外头拼搏,她在家里却过的水深火热。
他觉得自己小时候无论怎么说还是得过亲戚们的帮助,该报答的时候还是要报答,否则就是没良心。
她觉得报答是应该的,但拖累的她也跟着受苦受累,就是他不对。
他就不明白了,我天天起早贪黑的劳作,钱大把大把的往家里拿,你要怎么花我眼都不眨一下,你怎么就累了?她说心累!
争吵,不理解,误会,冷战,心凉,渐行渐远……
“昨儿听你说年轻时候的事,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么清楚,那你还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老爷子问。
老太太低头笑了下,没说话。
老爷子说:“我知道你画画的好,你就照着我现在的样子看能不能画出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老太太睨了他一眼,“我当然能画出来,那你能坐下来嘛?”
“只要你能画出来,我就能坐的住。”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老太太拿了画笔,心道:“呵呵,自己挖坑往里跳,我成全你。”
雪,漫天盖地,大自然的力量可真是神奇,突如其来的寒潮,天地间银装素裹,浑然一色。
放学铃声响起,姚晖收了书本回家,刚踏出教室门突然被人勾住了脖子,“今天我生日,火锅店,ktv包厢都订好了,晖子你哪去?”
“我靠!
不早说!
回头给你补礼物!”
“死去!
走!”
过生日的是个富二代,请了班里不少同学,虽然已经高三,学习紧张,可他们班情况特殊,有钱人家孩子多,车接车送,大都是走读生,学校也并未强制要求走读生也上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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