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优秀毕业生都有一次去美国学习和交流的机会,我很幸运的成为整个专业所有导师一致通过的人选,当然那也是一份荣誉和一次难得的机会,我没理由推脱,所以我想回来和碧文说清楚,把我们的婚期延后,可是一回到家,我就发现我的父亲和碧文在躺在一张床上。
知道吗,我第一个想法,还以为是我妈妈回来了。”
听到难过之处,我突然感到脊背发凉,向他的怀里钻一钻。
“阿姨不是?”
柏邵心起身,将被子拉上来,盖在我俩赤-裸的身躯。
“我妈妈在我和邵言上大学那年就离家出走了,整整十年,杳无音信。”
“怎么会?我以为……”
“其实我知道你一直误会我妈妈去世了,但就像我父亲和朱碧文偷-情的那件事一样,我羞于对我喜欢的人说出丑陋的真相,我妈妈当年离家一定和我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有关。”
我噎口气,不敢做声,那个别的女人该不会就是刚成年的朱碧文吧。
“你一定觉得我家里很肮脏,到处都乌烟瘴气,对不起,那里那么脏,我还让你在那里过夜。
不过,你放心,你睡的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从来只有我一个人住的。”
摇着头,看他的眉心蹙成难以抚平的褶皱,心尖一缩一缩的疼,我抱住他的脖子,揽进怀:“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么。”
柏邵心晃晃脑袋。
“心疼,为你疼,我在想,如果能早点遇见你该多好,我会好好疼你,不让别人伤害你。”
他的脸还沁在我的胸口,呵呵笑着,我知道这话很肉麻,可确实是我心里所想,如果我再大几岁,如果我能早些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事,我就不会轻易离开他,如果我对他来说如现在这般重要的话。
“瞳瞳。”
温柔小心地低喃,“你要是知道我也有份害死那女孩,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怜我。”
他苦笑,“我学了小半辈子的医学,最后却对佛家的那句‘凡事皆有因果’深信不疑。”
“责任并不在你,对不对?否则你也不会继续在陆军总院里做麻醉师。”
柏邵心仰面躺进枕头。
“不管谁的责任,一个年轻的生命终究是成为医院管理疏忽的祭品——我之前偶然在病房里认识她,她很爱笑,很活泼,当时我刚从家里回来,整天心不在焉,就算跟进了手术室,也免不了走神发愣,但是我已经同时失去两个至亲的人,不能连出国的名额也没有,所以,我还是参与她的手术。
她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气管肿瘤,由于肿瘤的位置靠近声门,无法进行全麻,这个手术的方案是通过我和另外一个麻醉师还有主刀医生的探讨,最终决定直接从颈部做切口,局部麻醉,就因为局部麻醉,所以她临死的时候,很挣扎,我不知道她痛还是不痛。”
柏邵心举起自己哆哆嗦嗦的右手,茫然地盯着看。
“她抓着这里,向我求救,那双平时爱笑的眼睛里面全是对死亡的恐惧和惊惶,她好像是把希望给予我,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掉,她要说话,却说不出,嘴巴是大张着,血就顺着她的喉管的切口流出来,她的脸慢慢扭曲,变白,然后,一片血红。”
我听得心惊胆战,连忙用手掩住嘴,不让自己急促的哭声钻出来。
柏邵心昔日沉稳清俊的脸庞完全被泪水淹没,像是老了十几岁,捉住我的手用力地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