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先别走啊,把你们老板一起带下去——喂——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喂——”
我追赶着出了门,这些人根本拿我的话当放-屁,头也不回地朝山下的灯火走去,我无能为力、唉声叹气,正要转身回头,看见柏邵言带着得逞的笑,单腿跳进屋子,心生一股悲凉。
看见他坐在我的床上揉肚子,我毫不留情扯开被子赶走入侵者。
“下去!
坐沙发里,有什么事快说,说完就走!”
柏邵言没动,本来嬉皮笑脸地挪开屁-股,轻佻的眼神转而直勾勾盯着我的脖子,没待我抬手遮挡,他过来扒开我的领子。
“啊——”
冰凉的手指触到皮肤,我下意识缩肩膀叫出声。
“这怎么了,谁给你弄得?”
柏邵言的神色紧张,两只手一起抓过来,他的脚下不方便,我沿着床沿向后一躲,他便栽进被褥里。
“该死,你过来让我看看!”
他沉思片刻,暧昧的眼神里有杀机瞪着我,“我哥的杰作?”
“胡说八道什么?!
我和柏邵心已经结束了,你说完也请快一点离开,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什么瓜葛。”
柏邵言不以为意地偏偏和我作对,他抬起那条受伤的腿大喇喇搭上床单。
“我要说的就是——这脚是因你而受伤的,你休想推卸责任!
所以……”
抬了抬眉毛,“我要在这里疗伤,直到我能自己走下山为止!”
还能坐的下去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指数得有多高!
“你受伤关我什么事?拿开您那尊贵的脚,快点逃离升天吧,这里要水没水,要电没电,说不定会让您病情加重最后落到截肢的下场……”
“水啊电啊的都不重要。”
柏邵言扭了扭自己的腿,嘿嘿笑,“连它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在这里!”
我白他一眼,浑身起鸡皮疙瘩,再次感慨,这兄弟俩的性格为什么如此天差地别。
哪里有心思思考柏邵言的话是真是假,我趁其不备忽地扯离床单,他本身坐的就不实诚,重心一偏,咚一声摔倒在地板上,随即而来的就是嘶嘶啦啦的惨叫,看昔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柏邵言也有这一天,我得意了,手里还拖着长长的床单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柏邵言趴在地上,猛地抬头回视,哀怨地皱着一张脸:“我都这副德性了你还捉弄我,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一样铁石心肠!
这脚是你在红枫岭跑丢那天,我在后山找你时不小心扭伤的,啊?你还恩将仇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缓过来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那晚他说完真相就和柏邵心一起出来找我?其他人第二天一早都提早离开是因为送他去医院?
我狐疑着他话的可信度,身体被手里传来的一股诡异的力量带向地面,然而当着地时,我却没感觉到皮肉的疼痛,貌似我压在了一块柔软的物体上,耳边响起柏邵言隐忍的闷哼,没错,我正是摔倒到他身上,我想起来,可下一秒,他便迅速恢复体力,手臂箍着我的腰,一个驴打滚把我压到身下,热气一缕一缕喷吐在脸上,他的喘息越渐不匀:“我为你受的伤,你要以身相许,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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