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邵心望了电视荧幕上的人一眼,笑容有些僵硬,拿过我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客厅暗下来,只有卧室里幽幽暗暗的灯光映进。
“太晚了,瞳瞳,我们睡觉吧,对了,给江遇凉回个电话,刚才她找过你。”
我“哦”
一声,要从他身上跳下,柏邵心忽然弯腰,抱着我的膝盖向肩膀上一扔,我吓的嚎叫,他耍流氓啪啪打我屁-股。
“别乱踹,地砖很凉,你没穿鞋子忘了吗?”
“我没忘,但是这样好难受。”
我大头朝下被柏邵心扛在肩上,别提多痛苦,他采纳了我的抗议,两手交换着倒弄,我头晕眼花再觉得自己身体稳定的时候,已经被他用公主抱置进床里。
“不要了吧,柏邵心,还来?我累了……唔唔……”
他抽掉我身下的被子,像巫师似的披被子压过来,把我俩都罩进里面,黑洞洞的,搔我肋条下面的痒痒,唉,我没想到他还挺有童真。
柏邵心喜欢当然也很擅长一边念咒语一边四处放火种。
“邵……邵心……我还没给江遇凉打电话呢。”
被折腾到一半,我忽然想起这茬,他不肯放了我,嘴里呢呢喃喃地:“不用打了,她不傻,你这么晚不回去,又是我接的电话,动动脑筋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在黑暗里胡乱揪着柏邵心的头发,不知是不是受他在厨房里讲话语气的震慑,声音软的像猫叫一样:“嗯,刚才你接的是江遇凉的电话?凶巴巴的,别这么对我朋友,她是你的小粉丝。”
柏邵心拱在我胸前的头忽然顿下,爬上来捏我的鼻子说:“不是,江遇凉打来电话那会儿,你被我弄晕了,我总不能还让你接吧。”
我想了想,第二次被吃完,脑袋里确实有过一段空白。
“啊——”
趁我失神,柏邵心冲进来,我夹住腿,皱紧眉头掀开被子,“嗯,想捂死谁啊——”
他不理我闷头顾自哼着,双臂抱我的腿在大床里深深浅浅地摇曳,我破口大声呻-吟,洪亮得我都害羞起来,看来那茶水真的蛮有效。
之后的接连两天终于让我体会到单身的好处,自由自在是一件绝对美妙的事,可当我刚刚对江遇凉感慨完,我知道我的身心开始疯狂地想他,下班后便去菜市场买点食材主动找上家门。
柏邵心值完班时给我打过电话,说他可能要补会儿眠,不能陪我。
这样也好,我心里甜甜想,他不能陪我,我就去陪他。
快到小区楼下,我步履轻快一边哼歌,一边从包里找安全门的钥匙,柏邵心把他家所有带锁的东西都给我配了一套备用钥匙,用意是方便我突击检查。
可那天我发现有这套钥匙的不止我一个人。
看到电视荧幕中的女主播从柏邵心家里安全门走出来,我拼命地眨眼,头顶的天空立即蒙上一片阴霾,然后霹雳闪电、狂风暴雨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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