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装作不为所动。
苏青栀反骨上来,“今儿你就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敷衍!”
说着就去扒他衣裳。
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沟壑印满了裴渊的身子,颜色浅淡不一,新伤旧伤重叠。
苏青栀知晓他伤的来历,所以觉得痛。
指尖轻轻抚摸而过,又用唇一一吻上,最后顺势一推,便将裴渊推坐到榻上。
夕阳渐沉,屋内还未点灯,苏青栀醉眼迷蒙间,觉得裴渊就像个妖精……
她欺身而上,顺手抽掉他头上的玉簪,墨披散,勾人更甚。
裴渊向后靠,手却揽着她的腰肢,“栀栀不必如此,我嗯——”
苏青栀突然低头,埋在他怀里,学着他平日的样子挑逗吮吸。
别说,怪好玩儿的。
裴渊五指收紧,压抑住喉咙,不让自己出声音。
吻逐渐往上,经过喉间,再到耳垂,最后在唇间流连。
舌尖描绘他的唇线,撬开齿关,与他共舞。
直到她自己也有些意动,当着他的面将衣衫一件件剥落。
裴渊看着她的动作。
许是饮酒的缘故,小娘娘浑身泛着淡粉色,比平日更加诱人。
等她毫不犹豫贴上他的残缺,裴渊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炙热又狠辣的一吻中,他的手探向枕边,抽出一个木盒,打开。
若是苏青栀清醒时看到,定要吓得逃跑。
可此刻她酒意上头,都没想过这盒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豪气地道,“只要阿渊哥哥高兴,随便选!”
裴渊握住她的手抵向床头,红绸圈住细白的手腕,脚腕上一排银铃轻响。
夜色渐深,朦胧的水汽升腾蔓延至窗边,被晃荡的床纱一圈圈晕开,糜艳至极。
银铃叮叮当当响了一夜,床榻上交缠的墨,似某些人的情意一般。
剪不断,理还乱,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次日,两人一起睡到晌午。
苏青栀猛地一睁眼,假装使劲地掐裴渊的脖子。
“故意灌醉我,蓄谋已久是不是!”
裴渊摸她的手腕,轻轻吹气,“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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