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只狗勾比她想象的更黏人,抱了许久也不松手,还在身后搞小动作。
一会儿玩她的尾,一会儿摸她的背。
直到那手沿着脊背往下,捏她的屁股,苏青栀忍无可忍,猛地推开他,“差点忘了,你方才是不是又阴阳怪气?”
裴渊眨眨眼,回忆了一下。
好像……确有其事。
苏青栀看他心虚的眼神,叉着腰,“我担心你难过,你却怀疑我故意责难,你对得起我吗?!”
裴渊喉间动了动,垂着眼角,“我错了。”
觉得不够诚意,他又拉苏青栀的袖子摇了摇,“夫人,别气。”
苏青栀也想继续生气,可是,他喊她夫人……
还是这么乖巧地喊……
苏青栀差点顶不住,但她深知臭毛病不能惯着。
不信任她对他的感情怎么行?
“罚你今夜不准上床,再作八百字检讨,你可认罚?”
“不——”
“嗯↗?”
裴渊张了张嘴,可怜兮兮地垂着头,“认罚,只要夫人别气。”
苏青栀满意了,但依旧绷着脸,“我乏了,回府。”
“噢。”
裴渊一路都不敢再说话,只是在她目光无意识投过来时,用自己最真挚的眼神回望过去。
苏青栀干脆闭上眼,逼自己不看他。
要命!
不准这个人间尤物上床,到底是惩罚谁啊?!
回到府中,苏青栀一刻也不耽搁,匆匆回了屋子。
裴渊跟在后面,见她砰的一声关上门,脸色瞬间阴沉。
“孟悦,滚到书房来!”
两道黑色身影同时现身,推拉一阵,都随裴渊去了书房。
裴渊往座椅上一靠,半眯着眼等两人进来。
孟悦脸色平静跪地,“是属下把秋姑娘带去的,请爷责罚。”
跟着进来的范雄也跪下,磕了一头,“悦儿不知秋姑娘会突然难,罪不至死,请爷开恩!”
裴渊笑了,“这么说,你也知她的行为,不仅不上报,还未加阻拦?”
两人没说话,只是磕头。
“一人受三十板子,滚去沧州。”
范雄正要谢恩,孟悦却急了,“爷当真要为苏家的人罚我们?您难道忘了当初嗯——”
一颗白玉珠从裴渊手中弹出,砸到孟悦肩膀,她的手顿时无力垂下。
范雄连忙砰砰磕头,“求爷留悦儿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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