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裕一个人坐在安静的包房内,谈到最后,她连属于她的那份股也不想再要。
不是嫌钱多,也不是不爱钱。
只是冷静细想后,觉得没必要。
她实在不想再和余泽宇有一丝牵扯,有股份,也就意味着往后可能还有来往。
余泽宇这次离开得很决绝,什么也没说,结完账单走人。
但苏裕感觉,这一次应该真是最后一次了,心里的一块包袱落了下去,情绪还不错。
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为她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突破她对他的认知。
离开前,苏裕看着刚上桌不久未动过的菜,对服务员说:“麻烦帮我打包吧。”
从包房出来,她一手拎着包,一手提着打包盒,路过大厅,四处找江尧的位置。
包里的手机响起,碍于手里的东西太多,又加上大厅都是人,苏裕只好走到出口处,再拿出手机看显示屏——是江尧。
她接通电话,先开口:“我这边结束了,刚结束从包房出来。”
手机那端久久未有声音,她以为通话被中断,拿下手机看屏幕,还在通话中,又对着手机说:
“我没事,你有应酬先忙,我先回了,到家给你微信。”
一只手上提着东西,一只手拿着手机,她边说着,人边往外面走,只顾着通话,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走了过来。
男人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不疾不徐朝外面提了好几个袋子打包盒、背对着他的女人走近,站定到她身后,从裤袋里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顶。
苏裕兀地被人触碰,吓了一跳,防备着转身,看到同样举着手机在耳边通话的江尧,瞬间又惊又喜。
江尧:“没事吧?”
苏裕:“你怎么出来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腔,相视一笑后挂断电话。
苏裕笑着问:“不是和人吃饭吗,怎么出来了?”
对于江尧来这里,且几乎是她前脚刚到,他后脚就已经出现的情况,苏裕潜意识里觉得这太不像巧合了。
想起在基地外面看到的和江尧车一样的越野,当时在余泽宇车里,她又透过反光镜去瞧,却没再瞧见那辆越野跟着。
江尧把手机放回裤兜里,视线下移到苏裕手中那几个印着饭店名字的打包袋。
她提了提口袋,“菜还没上,他就结账走了,一口没动过,都是干净的,不要太浪费了。”
江尧笑了一声,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连同她的包,往停车场方向走,“真有你的。”
苏裕紧跟其后,小声嘟囔着:“该节约节约,传统美德好吧。”
上了车,苏裕边系安全带,边说刚刚同余泽宇的谈话。
“我其实对他挺愧疚的……但是他今天闹股份这么一出,我有点子说不上来的不高兴。”
“为什么?”
“就……他说那份文件很早就拟定好的,但是一直没告诉过我,也没给过我,偏偏现在给我,还增加筹码谈条件。
总之,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他毕竟是商人,商人做久了,很多事情就会习惯于用商人的思维去思考和行动,很正常。”
苏裕点点头,“我也不是不爱钱财,就是当时看他那样子,就不想再有任何一丁点牵扯。
江尧,我是不是傻?”
他一下子就笑了,没有回答,只伸出一只手又挼了挼她的头,车子出行驶在路上。
路到中途,苏裕想起什么,转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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