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状元,您为何跳下茶楼?”
“他是被逼迫的,你们看看那个凶神恶煞的姑娘!”
“什么姑娘,我见过,那是惠宜郡主!”
“啥?!”
“定然是郡主将韩状元掳了去,而他宁死不从,这才跳了下来!”
……
郡主贪图美色,竟于青天白日强抢翰林院官员,其不甘受辱,欲自尽以证清白。
继上回的状元游街之后,韩绍清再次名动京城。
翌日早朝,长公主遭到众臣联袂弹劾,曰:荒淫无度,管教无方,导致郡主罔顾礼法纲常,不罚不足以平民怨,云云。
皇帝下旨,责令惠宜郡主禁足一年,抄写《礼经》十遍,以儆效尤。
筮州。
“小姑爷已经水深火热了,我们得想法子救他!”
陶淮大声道。
“连个女人都应付不了。”
沈钊嗤之以鼻,“早说了,百无一用是书生。”
“是那郡主太过凶残,竟然强取豪夺!”
“堂堂男子竟不敌女流之辈,简直丢尽了脸。”
“……”
镇子。
沈茹兮好像因为这件事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目光散漫的对着花觚,嗓音苍凉着:“中意绍清的那个姑娘,是公主的女儿啊。”
菱姑见她几近魔怔了,怕她钻牛角尖,忙道:“姑爷又来看你了,我自作主张让他进屋……”
她神色依旧,仿若未觉。
李昀山走近,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传来一片冰凉。
他不由皱眉,握住她的手,渡过去一些温度。
“难道,这么多年来,是我错了?”
她目光缓缓移到他面上,又好似透过他,在看其他的什么。
李昀山从最初开始,就猜不透她心中所想,只是把担忧、疑惑等等一股脑儿的压在心底最深处,克制着不表露出来。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过去的光阴,如这般已经过去了。
他想,往后的日子,若能倾心袒腹,便也不枉此生。
“兮儿,你们究竟有什么仇家,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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