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阳,缓手,你施针太深了,痛煞我也,小女子难以承受!”
“哎呀,抱歉翠莲小姐,我初次行此术,手法生疏,还请见谅!”
韩阳面露尴尬之色,手中最后一枚灵银针,进退两难,既不敢刺入,又不敢弃置。
韩阳乃白龙村的一介修真村医,而徐翠莲则是周边乡野间声名远扬的娇艳女子。
近日,徐翠莲总觉胸前疼痛难忍,指尖触及之处,赫然有硬物隆起,令她惊惧不已,误以为是恶疾缠身。
家中无壮丁支撑,经济困顿,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韩阳的小药庐。
“阿阳,休要再提此事,你又非不知我家境况,哪有余财去那大医馆求诊?”
徐翠莲面露为难,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若非必要,能否换一种疗法?非要借助针灸么?”
“若不用针灸,欲解你肝气郁结之症,唯有以仙法按摩疏导矣。”
韩阳直言。
“嘻嘻!”
徐翠莲媚笑一声,打断韩阳之言,向他抛去一个勾魂的眼神:“阿阳,你年纪轻轻,怎如此拘泥古板?”
“只要能医好小女子之疾,哪怕是你需施以特殊手法,乃至有其他需求,妾身皆愿配合。”
她言语大胆,风情万种,眼神中流转着无尽的魅惑,让韩阳心头一震,喉头不禁滚动,吞下一口唾沫。
韩阳不敢直视徐翠莲,微微侧,深深吸气,竭力平复心中波澜,迅将她身上之针一一拔出,放置一旁,颇为生硬地回应:“翠莲小姐,莫要戏言。”
徐翠莲见韩阳面露羞涩,心中竟泛起涟漪。
她守寡多载,貌美如花,引来村中无数男子觊觎,然或粗犷农夫,或游手好闲之徒,皆非她所愿。
相较之下,韩阳不仅英姿挺拔,且具修真学识,若能与其共结连理,徐翠莲暗自思量,实乃幸事。
“小女子何曾戏言?”
徐翠莲语带调侃:“恰巧囊中羞涩,无钱支付诊费,不如稍后便以身相许,以肉偿债,意下如何?”
此等妖娆尤物当前,寻常村夫早已按捺不住,但韩阳忆及家中待嫁之未婚妻,强抑心中躁动,赔笑道:“翠莲小姐,休要再说此等玩笑,还是专心治疾为要。
你且褪去上裳,待我施术。”
“悉听尊便。”
徐翠莲风情万种地瞥了韩阳一眼,皓腕轻抬,缓缓解开吊带,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景致,逐渐在韩阳眼前展现开来。
韩阳喉头微动,吞咽之声清晰可闻。
韩阳眼前乍现一片皎洁无瑕,犹如仙玉雕琢的躯体,他的双眸瞬息间凝固,鼻尖几欲渗出血丝。
对于这位正值二十余岁的少年修士而言,此景冲击力之巨,实乃前所未遇。
徐翠莲虽在调笑之时豪放无忌,然当真褪去衣衫,那俏丽面庞即刻被红云密布,尽显娇羞之态。
察觉韩阳正痴痴凝视,她不禁微颤着嗓音嗔道:“愣小子,傻看什么?还不快施术疗伤?若真想看,晚间到姐姐家中,任你观个够。”
“嗯,嗯!”
韩阳被戳破心绪,忙不迭收束杂念,一心专注于施法救治。
此刻,他深深吸气,心中反复告诫自己:吾乃医者,此举皆为救病患于疾苦。
此刻,狭小的医庐内静谧异常,二人仿佛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回响。
良久,韩阳终是长吁一口气,收回灵力,拭去额上涔涔汗珠,淡然言道:“翠莲小姐,汝已无碍,可更衣矣。
待我再取些丹药予你,便可痊愈。”
言罢,韩阳转身自药柜中取出后续所需丹丸,递予徐翠莲。
徐翠莲寡居多年,又值芳华正盛,内心孤寂难以排遣。
此前未曾与男子有过这般亲近,倒也泰然处之;而今经韩阳一番施治,其心湖犹如被点燃了一团炽热之火。
凝视着那英挺不凡、气质出尘的韩阳,徐翠莲心生涟漪,不由自主地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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