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来的自由,就像突如而来的穿越,适应能力极强的雨雯,在几日的调整后便释怀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好聚好散,各自安康。
她突然就有种现代独立女性的特质了,爱情啥的都是浮云,要有钱,才是王道。
那本来偷偷冒出爱慕的苗子,幸好在还未壮大前,就亲手给扑灭了。
离开军营第一件事,写了信给外公,让他另行安顿好假的雨雯家属,做到查无此人,雨雯这个男人,将就此成为传说。
再则,她要经济独立,需要事业,对,谈感情会担心背叛,谈事业则没有这样的苦恼。
她打算四处逛逛,算考察行情,再选择投资事业的方向。
两个月后的陵县
雨雯再次遇上缘诗舞姬开场子,结果被放了鸽子,她也不恼,因为听说是舞姬受伤了。
“你们知道这次缘诗舞姬怎么说好开场又没了下文吗?”
茶楼大堂,一群人喝着茶聊着八卦。
“不是说病了嘛”
一人说。
“病了,也算吧,”
那人高深莫测的说,一脸的我知道真相。
“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另一人不耐。
“我大伯是干啥的知道吧,那是县城里最好的大夫,我听大伯说,不是病了,是滑胎了。”
那人说道。
“滑胎?谁的?”
又一人问。
“你说呢?傻呀,掰掰指头也知道是韩太守的呀,”
一人说道。
“这韩太守前脚将人放出来,人家后脚就滑胎了,你想想,这是个啥理”
人人都是福尔摩斯。
雨雯琢磨着,这韩太守就是以前辉洲城驻军将军,不知何故,升为辉洲太守。
雨雯虽没见过这人,但因为豫州大战他没有支援,所以对这人印象极其不好。
“是呀,听说韩太守那方面壮如雄狮,妻妾成群,精力无限,这次大家都以为这缘诗要被纳入后院了,结果,这是玩腻了,就把人踢出来了吧”
这人说的一脸唏嘘。
“哎,可惜了,可惜了,好歹也是一代知名舞姬,就这么被糟蹋了,”
男人叹气。
“可不是嘛,人家缘诗当时以死相逼,都没能抵挡住韩太守,这~哎~”
男人很少有为女人感到惋惜的,不过这个缘诗的口碑是真的好,所以很多人替她抱不平。
雨雯喝着茶,这不出门就能了解天下事的地方,那就是茶馆了。
“给你们说,我前几日在天香橼看到六王子了,那排场,不知道的还以为天香橼要被六王子包园了嘞。”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提起另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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