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滚烫。
双颊浮出不一般的潮红。
眼神也是迷离的。
郁新辞这方明白,这家伙又被下药了!
该死的,还是那种药!
郁新辞捏紧了小手,很想立即爬起来去扭断郁宁的脖子。
拜师学艺,有这么个拜法、这么个学法吗?
“付修融,你再乱来,我真会把你丢出去!”
郁新辞强行将他扒开。
却见面前的男人半睁着一双水雾迷离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她,“阿辞,我好难受!
帮帮我!”
“活该!”
郁新辞不搭理他。
已经推开他,掀了被子下地,喊彩练打来一桶冷水,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股脑浇到了付修融的身上。
付修融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阿辞……”
“清醒了吗?”
郁新辞问他。
他脸上潮红未退干净,俨然已经知道方才生了什么,抓着湿漉漉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阿、阿辞,对不起。
我、我不是有意……”
“别跟我扯这些。”
他若只是付修融,她还会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可偏偏他不只是付修融,还是那个救她多次,功夫一流,让郁宁也害怕三分的孟颀,这种药,如果不是他自己情愿中,根本不可能会这样。
这才是郁新辞气恼的地方。
她看着他,目光坚定,“你要是再被他药倒,别怪我不管你!”
说完气呼呼地披起衣裳出了屋子,带着彩练往自己的闺房秋风院去。
可是走到半道的时候还是气不过,又折道去了郁宁入住的院子,话不多说,直接往郁宁屋里丢了个火把。
丢完就走。
银女婢和蒙面男人知道她是主人唯一的弟子,是主人在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也不敢阻拦。
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从懵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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