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孟拿出酒精,开始帮他清理伤口。
这几天恐怕还要奔波,闷雨天气,如果不处理,很可能发炎。
“嘶……你身上……什么味道”
霍清呲牙咧嘴的,还不忘跟他聊天。
“跟第一次见面时不太一样。”
“你狗鼻子吗?”
苏孟道。
“香水,芦丹氏的‘罪恶晚香玉’。
第一天是芦丹氏的‘玻璃纸之夜’。”
“嗯……挺好闻的。”
“我是芦丹氏爱好者,出门旅行也随便带了几支香水。”
苏孟穿针引线。
霍清抬眼看了看这个“芦丹氏爱好者”
,傻愣愣地笑了笑。
真不错,我是香薰爱好者,平时爱熏利群和黄鹤楼,有钱了爱熏软中华。
“笑什么”
“没什么。”
霍清回答。
“我想抽烟。”
苏孟从霍清兜里摸出一盒尼泊尔香烟,抽出两只。
“你也抽烟吗?”
霍清有些惊讶。
“平时不抽,但不代表不会。
这可比微积分简单多了。”
苏孟咬起一根烟点燃。
霍清接过另一根,但此时的自己连脑袋都没法动,根本点不了烟。
“算了,把你嘴里那根给我。”
“……恶心。”
“啊?”
霍清眉头一皱,差点把线崩开。
“我抽你咬过的烟,我没嫌恶心,你倒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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